他們都有可能執掌朝綱。這也是許多大臣做他們附翼的原因。所以五王勢力到了這一步時,已經達了巔峰,做為一個臣子。就是現在陛下,也要打壓他們的權勢。因此不可懼。相反的,其他幾人到是以後我最注意的人物。”
“二郎意思是說他們是皇親貴戚,宗室干支,所以才更讓人擔心。”
“也可以這麼說吧。”
“所以公主與郡主比我們身份尊貴。”
王畫茫然地抬起頭,沐技李什麼時候產生過這樣的想法,但她頭腦聰慧,與其他人有時候會產生不一樣的想法。於是耐心地勸慰道:“沐孜李,在我眼裡,你們都是一樣的。可我們活在這個世上,與這個世間不能脫節,我也沒有本事,以一人之力,與天下所有人相抗衡。”
“二郎,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其實二郎對奴婢已經很好了,但天下還有那麼一個人能抗衡天下所有人,是不是?”
“你是說陛下。也能這麼說,也不能這麼說。就是陛下想更改天下人的觀念,也必須要順勢而為,想要一日之功,那還是不可能的。這需要足夠的大智慧。”
至少李顯還沒有那個能力。後來的宋神宗力挺王安石變法,同樣失敗。不是智慧勇氣不足,而是他們操之過急。
但到現在王畫還沒有明白沐孜李想說什麼。
“二郎,從豐州你交給我辦那件事時。奴婢就在想一件事,如果二郎是宗室弟子,以二郎的智慧,說不定棄可能某一天榮登大鼎。”
王畫聽了一驚,噓了一聲,將她嘴堵上,驚慌地問:“沐放李,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可不能說。”
沐技李將他的手拿開,說道:“二郎害怕什麼。但奴婢起到二郎眼下的處境,不知二郎如何選擇?”王畫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李裹兒帶到大洋洲去。以他現在的力量,雖然當地不知道有多少土著人,可王畫足以將大洋洲全盤爬心發展幾年,坐等朝中的變化。等到安定下來才酬時候,突然返回中原。
但那樣,就需要李裹兒的配合。可李裹兒願意陪他一道冒著危險出海到萬里之外麼?
倒是李持盈恐懼興高采烈地舉手答應。
想到這裡,他都對自己與李裹兒之間的感情產生了懷疑。
沐孜李又說:“依奴婢的意見,二郎可以與小郡主成親。”
王畫含著深意看著她。她與李紅心中想的什麼王畫早就知道了,因為李持盈的柔弱性格,她們一直是力挺李持盈進入王家的。
“二郎,這與奴婢無關。經過天津橋上二郎被刺一案,奴婢一直想了很多。如果上皇執政。二郎自當盡一個臣子的本份,因為上皇對二郎的器重,二郎必須要這樣做。但換一句話來說,上皇在位,何至於讓二郎淪落到今天這地步,有她在,足以為你擋去所有的風雨。可現在的陛下呢?當初我不知道你支援那一個人上臺執政,但你一舉引進了棉花。才使得當今陛下在上皇和大臣心中留下最好的印象。這才使他笑到最後,脫穎而出。但陛下上臺後是怎麼做的,睜眼看著五王抓捕你的家人。你的手下,沒有半點作為。然後是這一次,這一次糧價與水災交織在一起,如果處理得不好,將會引起天大的災難。你以一手之力。津貼出數萬婚錢財產。終於將這次災難化解。但陛下又是如何對待你的?”
王畫想要阻止,但沐放李說道:“二郎。且聽奴婢將話說完。如果用陛下對二郎猜忌,也可以解釋。但縱觀陛下的所作所為,是不是一個明君?奴隸看他的意思,早晚還會重新重用德靜王以及一些奸臣當政。”
“還有,奴婢大膽,對小郡主與公主做一個評價。
二郎看到公主與小郡主最後選擇的那三首詩字否?公主最後理智地選擇了最後兩首詩。因為這三首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