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邰振芮的注意下一陣黑色的塵霧緩緩的出現在四人的視線裡,一團黑氣似乎那裡麵包裹著什麼東西,那股妖異的黑霧散去之時魔使也出現在了四人的視線裡。
“呵呵,小傢伙們,又見面了!”魔使微笑著看著邰振芮他們,儘管一見面並沒有流露出什麼氣息,也並沒有透露出強烈的殺意但是邰振芮內心早就炸了,這出現的也太不是時候了!偏偏在邰雨欣在身邊的時候遇到他。待會發生那樣的事邰雨欣在身邊該怎麼解釋?難道說這一切都只是夢,快回家吧,待會就醒了……說出來蠢的要死。而且如果真打起來三個人能接住魔使的攻擊都勉勉強強,要是魔使想殺她的話,以這樣的實力差距根本逃不掉!
“雨欣,快跑!立刻走!”邰振芮轉身大吼,那模樣給邰雨欣嚇了一大跳。
“還愣著幹什麼?快走啊!”李昊楠也著急了,魔使的實力他很清楚,如果邰雨欣在這裡只會變成累贅,而且三人如果一邊抵禦魔使一邊照顧她的話只會被殺掉,毫無還手之力!
“我不,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們獨自留下的。我留下也可以幫……”
“你聽他們兩個的的話,快走!立刻離開!這不是你能介入的!”劉宏遠雖然沒有跟魔使交過手但是聽邰振芮的訴說便可得知此人絕非善類。而隨著自己的能力越強越能明白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三人想打敗魔使的希望本來就不大但是如果在加上照顧邰雨欣的話那基本就沒希望了。
魔使很欣賞這種場面,每個人都在這個時候互相磨嘰那些廢話而錯過最佳的時機。這樣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誰都跑不掉!看著四人在那裡推三阻四的樣子魔使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當年。
一個流離失所的孩子到處靠乞討為生,遭受著旁人的冷眼,在天氣熱的時候找到一個陰涼的大樹都會被趕走,餓極了的時候去跟一隻狗搶一個髒了的饅頭。而有一次在一個衚衕內的時候自己被很多人毆打,只是因為自己在奔跑中踩到了一個有權勢人的鞋,那人讓他把鞋子擦乾淨而自己用著經常去翻泔水桶的手越擦越髒,越擦越髒。那個人大怒之下叫來了身邊的護衛,把他拉到了小衚衕裡進行毆打。那些平常一起乞討的兄弟們看到這個狀況紛紛逃躥,沒有一個人為了他去做些什麼,在那時魔使的心就徹底的絕望了。他不知道自己捱了多少拳多少腳,內心的痛處已經掩過了皮肉的疼痛,他咬著牙痛恨著,痛恨這些群權貴之人,痛恨這些不管他死活的“兄弟”痛恨著自己的命運,痛恨著世間的一切,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都是活在這個世界的生命,為什麼有的人可以高高在上,貪圖享樂,為什麼有的人賤如螻蟻,隨意踩踏。我……只是想活著啊,難道……這也是一種奢望了嗎?漸漸的他覺得沒有感覺了,抬起頭來一看一個一身黑袍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而剛才毆打他的那群人都已經倒在地上死了。手法乾淨利落,死者身上沒有一點傷痕。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身穿黑袍子的人緩緩的問道。
對於這個他已經忘了,名字?我原來……還有名字啊……自從記事起便在一個貧民窟裡,由著一個老乞丐撫養,而戰火的吞噬並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老乞丐死在火箭中,整個貧民窟三十多口的性命一夜之間全部消散。而他在一口枯井中僥倖的躲過了死神的邀請,自此淪落天涯。
“願意跟著我嗎?”黑袍人再次開口詢問。不知怎麼的,他總覺得後者的聲音中有一種難以抗拒的磁性。後者站了起來對著前者點了點頭。從這以後那個流離失所的孩子跟著黑袍人渡過了許多年,自此鬧市中少了一個街頭要飯的乞丐,而一個強大的組織裡多了一個將軍!至於以前的名字是什麼真的不重要了,他只知道現在的身份叫做魔族---魔使……
魔使回憶著曾經的往事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