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了一起。
晨曦之下,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唯有秦浩與白天坤相映悅耳的琴音。
不可否認,有時候音樂也是一種交流,心靈的交流。這時候白天坤終於明白秦浩為什麼要選擇自己了。也許正是因為自己掌握了這種心靈交流的方法,雖然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種,但卻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兩人忘我地在海灘馳騁著指尖的琴鍵,直至太陽高升,依然沒有停歇,而海灘,此時慢慢地開始聚集起越來越多的人,他們如痴如醉地享受著饕餮的音樂盛宴,聞到慷慨激昂之處,眾人雀躍無比,聞到悲慼之處,眾人辛酸落淚……這一場盛宴一直持續到了午餐時間,方才停歇下來。
日本本州島“中國地方”山口縣,烏壓壓一片的四國納粹聯盟軍大軍壓境,與九州島福岡縣相隔遙望。確切地說,應該是三國聯軍,韓國因為已經被華夏國大軍踩踏於了腳下,韓國納粹聯盟軍因此而喪失了國土,只能流亡於日本國。因此在所謂的納粹聯盟軍中地位最低,只能充當一些馬卒炮的角色,真正的決策層已經完全將這些人給拋棄了。也正是因為這樣,這些喪失了國土的韓國納粹軍變得異常的兇暴,一旦讓他們聽到華夏人這三個字,就會變得無比的激憤,跟打了雞血似地。“佐藤將軍,我剛剛從前線得到了一個天賜的好訊息!”黃昏時分,納粹聯盟軍第三戰隊指揮部會議室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給推了開來,來人興奮無比,話中帶著分外的激昂。不過當他推開了大門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在會議室中,十來個男人正**著身子,圍繞著五個女人耕耘著,場面一片混亂。其中有一個女人正就是推門而進的這人的老婆。
“八嘎!”操勞的正起勁的佐藤看到大門突然被推開來,嚇了一大跳,八字鬍子一翹,瞪著來人尖喝一聲,“樸成興華夏語讀第四聲,你進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正在樸成興老婆身賣力地來回活塞運動著的白人大胖子索性啪的一下從辦公桌抓起了手槍,對著門口的樸成興一指,“再不出去崩了你!”
樸成興的眼中隱下絲絲的陰霾之色,滿臉賠笑道:“佐藤將軍,阿扎克將軍,你們繼續玩,玩個開心。”說著,關了辦公室的大門。
“td!這群賤民!”關辦公室的門,回到帳營後,樸成興只好把怒氣全部發洩在了帳營中的沙包面。
“隊長,發生什麼事了?”其他人見他們的隊長一臉的不悅,紛紛前來詢問,樸成興也不隱瞞,把剛剛發生的一切告訴了自己的戰。眾人在聽了之後除了憤慨之外就唯有嘆氣了,他們自己的妻子也被那群人給當成了洩慾的物件,所以並不只是樸成興一個人的頭戴著綠帽子,所有人都戴了,而且還戴了一大挪的綠帽子。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每一次他們抓自己老婆去玩耍的時候都能夠被他們給撞見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們在回來之後會意猶未盡地對自己說,切,瞧瞧你們那玩意兒跟什麼似地,小蚯蚓都不如,還是大日本皇軍的大黃瓜比較香。
這一切,自從他們丟失了國土之後就開始進行了。之前他們是盟,現在他們之間看去卻更像是仇人!或者說,那些人從未將他們當成過仇人,而是可以利用的可憐蟲而已,但是他們卻將另外三國的人當做了仇人,甚至比華夏國人還要讓他們來的憎恨!
“隊長,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忍著嗎?”
“是啊隊長!自從我們跟隨著他們逃往這裡之後,他們就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人看過,不但搶我們的錢財,更搶咱們的女人。咱們堂堂大韓民國的子民,怎麼可以坐視這些屈辱而不理?”
“隊長,我們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幫狗孃養的小日本,今天玩咱們的女人,明天老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