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奢華了,方逸的耳朵還沒有被訓練到如此的境界,聽起古典音樂來如飲醇漿。現在方逸正聽著onerepublic的《ingstars》。
“最近我總是失去睡意,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夢想著那些我們可以做到的事情!
但是寶貝,我一直很努力,
並不再是為了金錢,我們來數星星吧,
……
每一個讓我沉浸的痛苦,都是我還活著的證明”。
聽著音樂,方逸回到了自己的畫布前面,望著上面打著的鮮紅到血淋淋的叉,望了兩分鐘之後,從畫櫃上摸出了煙,輕輕的在手中拍了兩下,磕出了一根放到了嘴裡,啪一聲火機聲響過,猛的吸了一口,菸頭的紅影一閃,跟著從方逸的嘴裡噴出了一股白色夾著絲絲淡藍的煙氣,而這些煙氣立刻從方逸的眼前一閃而過。
把手中的煙盒扔到了畫櫃上,方逸順手摸起了畫刀,開始從畫布的左上角開始,剷起了畫布上的油彩,很快的覺得一隻手不給力,把夾在手中的菸頭直接叼在嘴上,一邊猛吸著一邊一隻手扶著畫布,另一隻手中的畫刀在畫布上用力的猛刮起來。
當歌曲重放到第三遍的時候,方逸扔下了手中的畫刀,畫布上己經被刮到了底料,甚至一些底料都被刮下來,露出了下面蓋著的淺色亞麻布紋。這時的方逸忽然又覺得這音樂吵的刺耳,緊走了兩步,啪的一聲關掉了音響,走回到了自己畫架前面。
洛杉磯的凌晨一點,外面下著雨,雨點兒啪啪的敲著畫室的玻璃,方逸則如同一根木樁一樣站在自己的畫架前面,眉頭緊鎖的望著自己的畫布,一邊看著一邊猛的抽著煙。
半個小時的時間,大半包的煙就這麼變成了畫室裡的氣體,而方逸還是這麼站在畫布之前,幾乎就是紋絲未動。
扔掉手中的咽頭,用腳踩了一下,方逸拿起了畫筆在調色盤上蘸了點頭熟褐色在畫布上按著拉出了一根曲折的線條,似乎是連方逸自己都不清楚要在自己的畫布上表現什麼,就這麼一條一條的畫著,畫筆捲起的油彩搬到了畫布之上,如果有人在旁都能聽到畫筆包裹著筆毛鐵圈和畫布磨擦發出的刺耳,嘎嘎聲。
沒有主題沒有意識,方逸就這麼胡亂的在自己的畫布上發洩著塗抹著,直到自己心中好受了一些,這才直接把畫筆扔到了畫櫃上,看也沒有看自己的畫布一眼,直接轉頭關掉了畫室裡的燈,出了畫室。
一覺睡醒之後,方逸似乎又回到了老樣子,心情調整了過來。來到了畫室裡再看昨天自己畫的東西的時候,不由的笑了笑,從畫布上方逸只看到了煩燥,還有那種無序的雜亂。
並沒有把畫布上的油彩剷掉,方逸看了一會兒就摸起了筆,在上面寫下了平心靜氣四個字,然後把這幅亂抹的東西掛到了自己的畫室牆上,想用這幅亂標的畫來提醒自己,不可操之過急。
掛好了畫以後,方逸走出了畫室,開始一天按部就班的鍛鍊,雖說外面還下著小雨,不過這點兒小雨對於騎馬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無非的多披一件雨衣的事情。至於游泳則換到了自己室內的健身房裡去。
在外面逛了一圈兒,方逸吃完了早飯推開了面前的盤子對著耶達說道:“記得提醒我一下,今天和凱瑟琳約一下!”。即然沒有什麼進展,方逸決定畫一幅人體寫生。
耶達聽著方逸說完,忽然對著方逸說道:“先生,為什麼你不出去渡渡假?這樣可以暫時放下一些煩心的事情!”。耶達這段時間,感覺到了方逸一些細小的變化,猜到自己這位僱主似乎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並且方逸正在示圖消除一些不利的影響,雖是嘗試,這效果還不知道怎麼樣,望著方逸就順口題出了散散心的問題。
“渡假?”方逸望了自己的管家一眼。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