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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清兒低低的一聲驚叫,手臂本能地向外一推,蕭然猝不及防,後腦勺咕咚一下撞在車廂板上,痛的哎喲一聲。林清兒嚇的臉兒都白了,連忙把他摟在懷裡,纖手在他腦後輕輕的揉著,連聲道:“這,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麼?”
“你撞一下試試!”蕭然悻悻的道。心說看來老婆會武功實在不是什麼好事,一個不小心就有負傷的危險。故意板著臉道:“好啊,才讓你做老婆,就要謀害親夫了!說,該怎麼懲罰你?”
“那……誰讓你那麼……那麼色……”
“還敢犟嘴!恩,看來只有家法伺候了!”蕭然攬住林清兒的腰肢,就勢一滾,兩個人倒在柔軟的車廂裡。此時的一對人兒再沒有一絲的距離,身子彼此糾纏在一起,林清兒也沒有再推拒,顫抖的迎合著他的侵略。
蕭然又一次吻住她的嘴唇,這一次竟是異常的狂熱,舌頭不住地在她嘴裡攪動,瘋狂地吸吮著。一雙大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探入小衣裡面,一觸到那滑膩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兩個人都是低低的啊了一聲。蕭然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乖老婆,放鬆些。我愛你,我們……”
大概是林清兒自幼習武的關係,肌膚很有彈性,蕭然的手掌帶出一路的火熱,掠過平坦的小腹,漸漸的遊走到飽滿勻稱的胸脯。林清兒徹底放棄了抵抗,呼吸也變得愈加急促,不時的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那張吹彈得破的俏臉滿鋪紅霞,嬌羞無限。蕭然輕輕的握住那一對椒乳,只覺溫軟滑膩,說不出的舒服受用。而那原本小巧的蓓蕾也在他的手掌中漸漸有了變化……
車子還在緩緩前行,微微的顛簸,車簾中吹進的微風,都讓蕭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慾火填胸,也顧不得這是在路上,急急的伸出手去解她的裙帶。
時。只聽身後一陣急促地馬蹄聲,還有粼粼車聲,來。這條棧道本不甚寬敝,這一隊車馬來得又急,趕車的弟兄慌忙打馬向一旁避讓。躲得急了,蕭然跟林清兒兩個收勢不住。雙雙撞在車蓬上。蕭然尤其倒黴,巧巧的又磕著後腦勺,登時大怒。
只聽後面馬車上也響起寧馨的聲音:“混蛋,趕路也不長眼睛,找死呢麼?”
蕭然挑開車簾一瞧,只見一大隊車馬趕了過去。車子有兩輛,是那種抓沿兒尖頂的闊蓬車,車簾子蓋得嚴嚴實實地;還有二十來名騎士。全都是青布短打的裝扮,馬鞍旁掛著鼓鼓囊囊的長條布包裹,十有**是兵器,隨著馬的賓士扣的馬鞍子篤篤直響。
這些傢伙看上去象是江湖中人,但是一個個表情肅穆,又缺少了那種江湖人慣有的匪氣。蕭然一時猜不透虛實,心說多一事不如少一時,於是看了一眼也沒再說什麼。偏一名騎士聽到寧馨的叫罵,正路過旁邊,揮起馬鞭朝蕭然抽了過去。嘴裡罵道:“你們他媽不想活了……”
蕭然措手不及,眼看那鞭子就要抽到。幸好林清兒在一旁眼疾手快,抓住他脖領向後一扯,堪堪避過。只聽另一個聲音道:“孫大頭,別胡鬧,趕路要緊!”
那騎士悻悻的呸了一口。撥轉馬頭。這一行人一陣風般地奔了過去,雖然速度很快,卻又極有秩序,隊伍絲毫不亂。蕭然奇道:“什麼來頭?很囂張啊!……”
話音未落,就看林清兒嘩的一聲掀開了車廂板,把藏在底下的步槍操了起來。蕭然嚇了一跳,忙道:“幹嗎?又沒給他打到,至於動傢伙麼!”但是緊接著就發現林清兒神色劇變。兩眼噴射著怒火,一張臉白的怕人,身子不停的顫抖著,握著槍桿的手攥的格格作響。蕭然頭一回瞧見她這幅模樣。不禁大吃一驚,道:“清兒,清兒?你,你怎麼了?”
“曾國藩,這些人,都是曾國藩的貼身護衛!”林清兒銀牙咬得格格直響,一字一頓的道:“那車裡面,一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