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地很?”
劉德亮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那是想借慈禧這個籌碼,要挾蕭然放過自己,否則的話,就要拼個同歸於盡了。這傢伙心裡清楚的很。蕭然一時半會兒的還需要慈禧留著性命。蕭然笑眯眯的看著他半晌,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好啊!劉德亮,想不到你還真是個人才。成,我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慈禧。從前的一切事情,我都既往不咎。”
“真的?”劉德亮眼伸一亮,但又有些不放心地道:“這,只怕是口說無憑……”
“我蕭然在此立誓,劉德亮無論有罪與否,我蕭然絕不追究。如違誓言,皇天不佑!”蕭然深吸一口氣,道:“話我已經說到了份兒。德亮,這回你可放心了?”
“放心,一百個放心!”劉德亮眉開眼笑的放開蘭兒,一邊道:“公公說話。那就是金口玉言,一準兒……啊!”
聲音戛然而止。隨著一道雪亮的刀光閃過,一顆大好頭顱憑空飛起老高,鮮血疾噴,彷彿下了一場血雨。劉德亮那沒了腦袋的身子晃了兩晃,撲通栽倒,手中兀自緊緊的抓著匕首。頭顱跌落,雙眼仍然睜的老大,彷彿至死也不敢相信這突如其來的一刀。
後面,梅良甫掉過刀鋒,在鞋底輕輕一拖,抹去血跡,若無其事的還刀入鞘。蕭然搖頭嘆了口氣:“唉,我只是說蕭然是絕對不會追究的,但是別人會不會饒了你,我可就保不齊了!”
蘭兒被濺了滿頭滿臉的鮮血,這時才回過神來,放聲尖叫。蕭然臉一沉,厲聲道:“不想死地話,就給我閉嘴!”
這一嗓子還真靈,蘭兒果然乖乖了閉上了嘴巴。梅良甫伸手揪住她脖領,老鷹捉小雞似的提到蕭然面前,撲通丟在地上。
此時的慈禧太后,葉赫那拉蘭兒,髮髻散亂,臉色蒼白,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威風,驚恐萬狀的道:“你們,你們真敢造反!……六額附,六額附何在?”
“微臣在!”人群中走出景壽,乾笑了兩聲,不緊不慢的道:“太后恕罪!蕭公公地意思,那就是慈安太后的意思,微臣也是迫不得已。有什麼話,您還是等著跟太后說吧!
“好,好!景壽,算你狠!……蕭然,我真後悔沒讓陳勝文早把你殺了!”
“也是,奴才這心裡也納悶呢,一向心狠手辣的慈禧太后,怎麼著竟會放我一碼呢?”蕭然嘆了口氣,轉頭道:“陳大總管,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這可不好說。主子們的心思,咱家一個奴才,怎麼敢妄猜呢?”
蕭然背後閃出陳勝文那胖乎乎的臉孔,蘭兒目瞪口呆,半晌才明白過來,怒道:“好你個奴才,我說他怎麼能大搖大擺的跑出來,原來是你搞的鬼!千殺的賤胚,我向來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出賣我?!”
陳勝文笑眯眯地也不生氣,慢聲細語的道:“主子見諒。老陳脖子上只生了這麼一顆腦袋,萬萬丟不得的。為了留個吃飯的傢伙,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
蘭兒氣地渾身發抖,咬牙切齒的道:“蕭然,你若帶種,快將我一刀殺了!想讓我對你屈服,那是做夢!”
“殺你?怎麼著棋還沒下完,就要認輸了不成?”蕭然哈哈大笑,“我要是真現在殺了你,諒你也不會服氣。對了,你不是還有個六王爺,還有個榮將軍麼?估摸著這會兒也就該來了吧!”頓了一頓,蕭然俯下身子,低聲道:“至於帶不帶種,這個問題,你應該清楚才對。”
蘭兒給他這一句羞辱。眼淚登時滾了出來。不過想想他說地也對,榮祿的親軍殺到這裡應該也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而奕隊這時也應該開
城了吧。還沒有做最後一搏,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有了這根救命稻草,蘭兒心頓時安穩了不少,神色也鎮定下來。道:“蕭然,你真的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就憑你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