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現金。這樣,捐贈企業獲得的回報有兩個:一是以聯合公益人的身份把自己LOGO和名字顯示在基金會網站以及您剛剛提到的入口網站新聞軟文裡,收穫一種榮譽;二是收穫一批精準的客戶。而參與分捐的公眾也不必像是以往一樣,是純往外掏錢買良心。”
“不錯,贊同。”我表態。
“嗯,的確是不錯的想法,這樣,老粥,你看能不能讓小李辛苦一下,把這想法變現在紙面上,我呢,再去多動員一些企業,下週把所有可能參與這個事的人召集在一起,把這個方案討論一下,爭取能有更多的企業先參與進來。”白鐵軍興致勃發。
“兩位前輩別急,我還有一點沒說完。而且這個不適宜在下週的會上談。”李千千意猶未盡,打斷了我們。
“就是剛那會兒我也提了,粥公館會大力支援您這邊的公益事業,而且希望形成一個長期的合作機制。”
“長期的合作機制?”白鐵軍向前探了探身子。
“撇開這個專案,粥公館願意為您之前和今後資助的讀烹飪專業的中職和高職生提供就業崗位,或者乾脆定向培養也可以。”李千千說著,口氣十分老練和她的娃娃臉似乎不那麼相稱。
她這再一次自作主張,讓我的血壓又一次陡然升高。我不知道自己帶她來是對了還是錯了。
“李千千,我看我是該退休的節奏了。”回去的車上,我開始陰陽怪氣。
“粥董,我知道沒和您商量,我就自作主張,讓您生氣了。”李千千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兒。
裝。
我沒理她,非常能理解當年陳卓是有多麼不容易了,不該商量的時候總來麻煩,最該商量的時候自個兒悶頭放鞭。找不著自己的邊界。
“粥董,來的時候,我確實是想按您說的把事兒推了,可是來了聽說是這樣一個專案,白總的話句句戳我的心,我就被戳動了。我特別希望孩子們別像我一樣,人生少一些流浪。”李千千說著說著,眼圈裡又噙了淚花。
我拿女人的哭沒轍,氣兒馬上軟了下來:“哎呀,行了,我瞭解,理解。大小姐,你是一片好心,不過你告訴我最後你這獅子大開口給人家提供就業崗位,打算怎麼辦?粥公館兩邊加起來也才那麼大地方,往哪兒塞人?”
“我想是這樣,粥董。”李千千立馬來了精神,擦掉眼淚,兩眼放光,“現在有些平臺開始外賣大廚了,把大廚請到家裡去未必所有人都願意,但是請到公司去還是比較可行的,只要這個公司有條件提供食堂。那麼,我們粥公館就競標入駐,不用買地或者掏租金,我們擴張了市場,公司的飲食也有品質和保障,雙贏嘛。”
“行啊,李千千,的確是經商的料啊。我說你剛才那哭不是裝的吧。”我強忍著笑,一肚子的懷疑,這丫頭是越來越鬼了。
“看您說的,我這還不都是您教的。”李千千把臉繃得一本正經。
我哈哈大笑:“哎呀,我們李千千都學會說虛偽話了,看來真是學校一天,世上一年啊,我在象牙塔裡待得時間太長了。”
李千千也憋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您得承認剛才有那麼一會兒您確實是吃我醋了,哼,小氣。”李千千直接戳破了我的小心思,“不過,說句良心話,您這些日子那心壓根就沒在經營上,不然我搶得了您這風頭?”
“看不出你還是心理學大師啊。”我打趣。
“您不會是和我們沈老師吧?”說著道著,她還來勁了。
“你怎麼知道?”我問。
“我不光知道這個,而且還知道她前兩年就離婚了。”李千千口氣又開始神叨起來。
這次我真是刮目了,扭頭看了她一眼:“神啊,李千千。”
“那是,沒看姑娘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