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想不到吧?沈執墨與耳東是發小,兩人是要好的異姓兄弟,耳東與沈執墨的感情甚至超過我們親兄弟。”
難怪師父兩次望向書房門,由沈執墨想到耳東,由耳東想到書房裡耳東留下的那幾本秘籍!
為了確認、而非讓昱凡道長難堪,董紜問:“耳東?你弟弟?就是十多年前被亂棒打死的那個遊方道士嗎?”
昱凡道長點頭。
旺財搶先道:“難怪三孃家的煉丹房與玉泉觀一模一樣,夫人用的燃香與師父的燃香一個味,既然是好兄弟,耳東一準將燃香和煉丹房的秘方告訴了耳東!”
昱凡道長搖搖頭,“應該不會,耳東應該能分清好兄弟與家規的界限,陳家、也就是貧道的家規明確規定,家傳和祖傳的秘籍經書以及配方,絕不允許以任何理由告訴他人。”
昱凡道長還在袒護耳東,董紜很生氣,耳東沒了,又冒出耳東的發小,董紜氣不打一處來,不屑道:“什麼家規、什麼破兄弟?耳東能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他還能遵循什麼家規?”
昱凡道長就像被人瞅見短處,揭了老底,臉一紅,支吾道:“可也是!”
昱凡道長調整情緒,沉思片刻,疑惑道:“說耳東將燃香秘方告訴沈執墨,姑且不用懷疑,如何建造煉丹房,是耳東告訴的沈執墨,說不過去,因為,耳東死後幾年,貧道著手建起南屋的煉丹房,也就是說,耳東死在前、建煉丹房在後,再說,玉泉觀的煉丹房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耳東與沈執墨縱然是好兄弟,但兩人已陰陽相隔,耳東的靈智犯不上傳遞這些極普通的東西。”
董綏點頭,“師父說的極是,會不會有這種可能?當年耳東與沈執墨一同來到我們這裡,耳東投奔您,而沈執墨在臨安安了家,兩人依舊有著來往,不知什麼原因,沈執墨一直沒有前來拜訪你?或者說,他經常來玉泉觀與耳東見面,只是以香客的身份。論年齡,沈執墨應該尊稱您一聲老大哥,而他沒與你相認,定會有其它原因,或者說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昱凡道長的思緒回到了遙遠的家鄉,回到難忘的童年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