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染和盛稷踏過一個方步,沫染重新抬頭瞄向了他:“真的?可是我怎麼感覺是的?”
被沫染這樣直直地盯著,盛稷有些心虛,不免承認:“是又怎麼樣?”
“那不怎麼樣。”沫染揚了揚嘴角,心情愉悅了不少。
望著沫染的表情,盛稷的嘴角也不由得揚了揚,某處的手沒忍住,又蹭了蹭,結果立刻換來沫染一個犀利的眼神。
一開始的時候,沫染其實就現了,只不過是以為跳舞的時候,難免碰到,可是現在怎麼看怎麼像是非禮:“你手幹嘛呢?”
“託著你的腰,舞姿而已。”說完之後,盛稷似乎現自己的說服力不夠強,又添了一句:“就跟剛剛楊旗一樣。”
聽到這句話,沫染只想呵呵:“那你的手在我要上蹭什麼蹭?”
邊聊天,邊跳舞,沫染微微往後一挺,重新被盛稷攬在了懷裡。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盛稷也不好意思狡辯了,於是望著沫染直接承認了,順便耍了個流氓:“這才叫蹭。”
說完,盛稷的手便在沫染要上撫摸一下,有些還進到了衣服裡面。
原本被盛稷蹭下蹭下還感覺沒什麼,可是被盛稷這樣盯著,蘇沫染感覺自己的所有的神經末端全跑到了腰間,被他那麼一模,既癢又有一種難言的感覺。
沫染咬了咬唇,抬頭瞪了一眼盛稷:“臭流氓。”
見到沫染的模樣,盛稷低聲得笑了起來,低頭將她摟進自己吻了起來。
兩個人的身影糾纏在一起,那還記得什麼學跳舞,唉,這也是盛稷為什麼不自己的教的原因了。
在蘇沫染還沒學會的時候,畫風是這樣的小鳥依人,偶然盛稷做了什麼高難度的動作,還能得到沫染一個崇拜的眼神。
等到學會了之後,兩個人似乎都想把握舞蹈的主導權,於是乎,好好的夢幻華爾茲就變成了既像舞蹈又像打架的東西。
不過隨著動作大了起來,盛稷一不小心勾到了沫染肩膀的衣服,差點就給她弄掉了。
看著自己的衣服,沫染一把捂好,狠狠地瞪了一眼,腳就跺了過去,卻被盛稷給躲了過去:“這是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難道還怪我嘛。”沫染站在那裡,眼神犀利的望向了盛稷,身上的氣勢突然就出現了。
似乎自己的說的的確有些牽強,盛稷將手放在嘴邊咳了咳:“你的衣服有些不太合適?”
“親愛的盛隊長,這衣服可是你親自送到我手裡的。”蘇沫染望著盛稷越的燦爛,心裡的小火苗蹭蹭的往上冒。
旁邊的盛稷立刻就想了起來,不由得笑了笑,一把將沫染摟進了自己懷裡:“你最近越來越伶牙俐齒了嘛。”
“那還不是拜你所賜。”蘇沫染小嘴翹的老高了。
望著那水嫩的紅唇,盛稷低頭又親了一口,趁著沫染還沒動手,重新將她摟在了懷裡:“以後就不要穿這樣的衣服了。”
“為什麼,我覺得挺好看的啊?”明明自己也不喜歡這種衣服,而且也知道盛稷是什麼意思,沫染就在那裡抬著頭裝糊塗。
盛稷能不知道沫染的意思,摟著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我看見你的肉肉了。”
此話一出,蘇沫染的臉立刻就爆紅了起來,想要揍他卻被困在懷裡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盛隊長,你最近越的像個‘軍人’了。”
見到沫染的樣子,盛稷就知道她有些生氣了,不過盛隊長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低頭用著黝黑深邃的眼眸望著她:“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吃醋了,以後這樣的衣服在我身邊穿就好了。在外面,最好穿的多一點。”
被人這樣注視著原本就很心動,更何況是自己喜歡的人,沫染猛然間老實了不少,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