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著手,一副互相給予對方勇氣的樣子。
在欣賞對面倆人神情的同時,他的餘光掃視四周。這麼多人當中,有一人吸引了注意力,為此還多看了兩眼。但也只是兩眼,再多也是沒有的。
打了三次電話後,也不再折騰他們。而他們等了一會兒發覺不再有電話來時,也是齊齊鬆了口氣。開始把心思放在了舞臺上正在唱歌的那人。
此刻肖一才發現,站在舞臺上戴著鴨舌帽唱歌的人正是上次見到的那位。肖一若有所思的看向先前自己多看兩眼的人,從那人的眼神中,肖一以過來人的身份可以很肯定的說,這人對臺上那人有意思。要是他猜錯了,就罰sky不讓他上床睡覺。
一首歌結束,臺上的表演也結束了。察覺到身後有人接近,轉頭看去是phayu。
“來了。”
“人呢?”
“喏,那邊呢。玩兒的可開心了。”
phayu順著指著的方向看去,就看到Rain勾著sky的肩膀,二人說著什麼,臉上燦爛的笑容就沒消失過。他深吸一口氣木著一張臉一撩劉海,頂著低氣壓就朝著那邊走去。
許是小動物的感官靈敏,本還嘻嘻哈哈的Rain感覺到後背升起的森森寒氣:“sky我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
“嗯?是嗎??”
sky抬頭環顧四周,這不看還好,一看sky手裡的杯子都拿不穩。
“Rain,我也感覺到有大事發生。”
一直盯著sky的肖一知道他已經看到自己,但他就是不上前去,朝著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眼神擺擺手,算是打招呼了。
“Rain。”
被叫名字的Rain僵硬著身子緩緩轉頭,映入眼簾是那張熟悉又讓此刻的他害怕的臉。
“p'phayu,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沒,怎麼會,你能來,能來。”
phayu朝著sky道:“你家那位在那邊等你呢。”
不用講太明白,sky就知道這個時候該離場了。所以即便Rain在如何的不捨,sky還是毅然決然的抽出衣袖,一臉坦然赴死的表情朝著肖一的所在方向走去。
sky離開後,Rain坐立難安的左右擺動,如這沙發下有著蟲子咬似的。
實在受不住這種壓迫感的Rain起身把phayu按坐在沙發上,自己則坐在他腿上開始撒嬌:“p'phayu你不要生氣,我來這裡是因為sky這段時間被Yi冷落了,所以才會到這裡發洩情緒的。”
phayu一臉真是如此的表情。
Rain察覺此方法可行立刻點頭:“是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sky,反正他現在也在現場。”
隨後開始在現場尋找sky的蹤影。四周都看過卻沒發現sky的影子,他的心裡說著‘耶’,但臉上則是疑惑:“咦?剛剛不是還在的嗎?怎麼現在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