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劍下車的sky往前走著,等看清對面人身著跟那些人一模一樣服飾時,他心裡的那一絲僥倖完全消失。緊握劍身的他在來人一步一步靠近,他把劍持於身前隨後緩緩拔出。
他是沒怎麼學過劍的,後來會涉及是因為那次他耍的劍武。身姿挺拔,出劍時的鋒芒,和收劍後的內斂,讓他很難忘記。
sky大體數了下,總共十人。雖然難度有些大,但還是能撂倒的,至於是不是險贏,那就要看了。
被宰車裡的倆人在sky跟那些人對打時下了車,為了不影響sky的發揮,就站在車旁看著,心底的擔憂都要溢位實體。
很慶幸雙方都不是以拿下對方生命為目標,而是打倒\\抓住對方為目的。
緩和過來後肖一撕開包裹著巧克力的外包裝,扔進嘴裡直接咬碎巧克力的幽香溢滿整個口腔。隨意嚼了幾下嚥下肚,他便感覺到意識開始模糊,在意識消散的前一刻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接下來期望你們沒那麼慘。”
“呵,看你這副搖搖欲墜的樣子,繼續下去離死就不遠了吧。”中年大叔看他往嘴裡扔了塊巧克力也沒阻止,畢竟在他看來。優勢已然站在他這邊。更何況,他早就在路上安排了人手,只要他們碰到,逃走的人最後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中。
眼神重新恢復清明,肖一第一時間就是了解現在的身體狀況。低頭看了好幾個眼兒的身體,心裡很是嫌棄。不明白只是眨了眼的功夫,這具身體怎麼被摧殘成這樣了?失血有些多就算了,還多了好幾個窟窿眼兒。等之後把子彈挑出來,定會留下疤痕的。想到此處他的心情就更不美了。
腳底下的幾具屍體,都是一劍割喉的手法。不由的讚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割喉的痕跡很是幽美。只可惜上面只有孤單單的一個劃痕,要是他早點出現的話,定會為他們送上最美且最適合他們的風景畫。還有最重要的要是有切磋的機會就好了,他也想看看是他的手術刀快,還是他劍快。
抬眼看向對面的七人,腦海裡一陣搜尋,確定了,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那麼既然不認識,接下來的時間他就不客氣了。習慣性從腰間暗口處摸出手術刀。手剛放上去,他才意識到這具身體不是他的。摸了空的他收回手,抬起右手握著的劍柄:嘛~沒有手術刀,那就勉強用劍好了。
下意識的腕了個劍花。這下意識的反應,讓本人很驚訝。隨後想到可能是這身體的記憶作祟,也就不在考慮這問題。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既然我出來了那怎麼處理你們就是我說了算。”肖一舔舐乾燥的嘴唇繼續道:“吶~準備好了嗎?我要來嘍。”
本應無波的臉上此時如換上新的面具。那邪魅的如同找到有趣的玩具樣子,還有那雙戲謔人的態度。
讓中年大叔看的很是惱火,但這如同變了一個人的樣子,讓他心裡不由的發毛。心裡突然想起來t國之前自己老師曾說過的話:“肖庭此番任務你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讓他碰任何和酒搭邊的食物或食品。”
“老師這是為什麼?”他不明白,為什麼酒這麼平常的東西不能讓他碰。
他的老師也沒有給出回答,只是更加嚴肅的告誡他:“記住,要是他吃了任何帶有酒的東西,你必須第一時間離開。”
“不管什麼時候?”
“是,不管什麼時候。”
“即便優勢在我們?”
“對。”
他對此只以為是危言聳聽,但此刻...他信了。親身經歷了後,也由不得不信。只一個照面,他根本就沒看清他如何出的手。他只知道自己回過神時,他的手腳都被廢了。跟他到最後的六人,無一例外都是被廢掉手腳,最後親眼看他在他們脖子上作畫。這唯一相同的痕跡就是那劃破氣管後的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