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可能我聽錯了吧。&rdo;

方應文趴在李鎮身上，害怕的連呼吸都快沒了。

等那人走了之後，李鎮才用力推開方應文，說：&ldo;你待會兒給我放靈活一點。&rdo;他語氣明顯不爽，這讓方應文也很不爽。

他說：&ldo;你都不跟我講是什麼事情，我二話不說我都來了，我告訴你，你這兒要是搞什麼犯法的事情，我第一個就會舉報你!&rdo;

李鎮轉過臉，盯著他。

片刻後，方應文低下頭，&ldo;行了行了，我會靈活點。&rdo;

媽/的，以前怎麼沒發現李鎮這麼可怕?

瞪個人都覺得他要把自己幹掉了?

&ldo;不是我們犯法，是他們犯法。&rdo;李鎮突然說。

方應文挪動著膝蓋，往前面爬，爬到李鎮身旁，抬頭就看見海岸邊上的船和人。

&ldo;那是魚啊?&rdo;

&ldo;死魚裡裝了點東西。&rdo;

方應文突然覺得這個夜有些滲人。他看了眼李鎮，他神情冷靜嚴肅，看不到一絲害怕的意思。他在想，或許，以前那個跟他們一起讀大專的那個李鎮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李鎮，雖然是同一個人，卻不是以前那個李鎮了。

他到底想怎麼樣?有什麼目的?

&ldo;李鎮&rdo;

&ldo;有什麼事情待會兒說。&rdo;李鎮光聽到他說話語氣就知道他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他爬起身，往回走，又停了下來，從包裡拿出一副透明耳機，扔到方應文手裡，&ldo;有什麼事情用這個跟我說。&rdo;

方應文剛帶上耳機，李鎮已經不見了。

遠處海岸邊，程胤赫站在乾淨的地方，半捂著鼻子，這些濃重的魚腥味又刺又臭，口罩都不管用。他看著海面，直到有人遞了一張帶有香味的手帕。

他回頭，是許茜。

&ldo;你怎麼出來了?&rdo;

&ldo;我待會得幫你清點貨物不也是要出來嗎，所以，早一點出來也沒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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