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親自去雀鼠谷。”李淵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帶著御林軍去,在那裡招兵買馬,若是屈突通抵擋不住,就讓他撤到雀鼠谷,在那裡構築防線,若是你們還抵擋不住,朕親自出馬。”
“兒臣遵旨。”李建成心頭沉重,李淵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親自下過戰場了,也只有現在,被李信逼的沒有辦法,才會如此。
且不說李趙的文臣武將整天商議著如何對付李信的兵馬,索性是蘇定方的大軍並沒有繼續進攻霍邑,或許是因為道路的緣故,或許是因為大軍休整的緣故,不過,李趙上下並沒有鬆氣,因為在河東已經出現了李信的大纛,這就說明李信已經到了河東,這個年輕的王者春節剛剛結束,就放棄了關中溫暖的宮殿,來到了河東這個苦寒之地,分明就是來督導河東的戰事的,這讓李趙上下再次提心吊膽。飛往河北,調遣李世民的信使,幾乎是一天三次,李淵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李世民快速領軍回撤,整個李趙兵馬也都聚集在晉陽,隨時南下,準備支援雀鼠谷。
還有訊息就是李建成到了雀鼠谷之後,開始召集士兵、農夫,一起構建關隘要塞,準備在雀鼠谷打造一個險關,以抵擋李信的進攻。
第一個接到李淵訊息的是王世充,大殿之上,王世充面露苦笑,在眾多諸侯之中,恐怕就是他的實力最小,坐鎮洛陽,還有一個河南,可是誰讓他旁邊是一隻猛虎呢?雖然沒有佔據弘農,可是南陽被李信佔據,造成他的實力大降。
“沒想到李信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奪取了河東。”王世充將手中的奏章搖了搖,說道:“李信的進攻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不錯,李信此人本身就是陰險狡詐,連俘虜計程車兵都算計,日後誰還敢用自己被俘虜計程車兵。”雲定興等人也是露出一絲苦笑來。段達這樣的將軍更是如此了。
“你們說說,這一次我們能參與嗎?”王世充很快就對眾人說道:“若是參與了,能不能壓制李信,若是不參與,會不會對我們產生什麼影響。”
“皇上,此事可以參與。臣以為,李淵雖然與我們有仇,但是眼下局勢就是強秦與六國之間的局面,李信若是滅掉了李趙,下一個是誰,那必定是我們,所以臣以為應該聚集軍隊一部分防守弘農,一部分奪取南陽。”說話的是宇文儒童,他面色英俊,看上去極為英俊瀟灑。
“現在李信乃是強秦,他若是捨去李趙,來進攻我等該如何是好?”段達就有些不願意了,他大聲說道:“這個時候,我們需要做的勸農桑,修水利,發展自己本身的力量,雖然丟掉了南陽,可是我們還有河南,可以進攻江淮。皇上,臣以為這個時候我們不但不能進攻關中,更是需要鞏固我們自己的成果,向南發展。”雲定興大聲說道。
“太子,你怎麼看?”王世充有些為難的望著王玄應。
“兒臣以為先看看再說。”王玄應想了想說道:“李信是什麼人物,兒臣不說,父皇也是知道,此人用兵極為狡詐,現在是進攻李趙,但是孩兒總認為他是另有所圖,而且,兒臣認為,他暫時不會進攻我們的,若是他真的要消滅我們,恐怕上次已經出手了,那個時候,父皇我們可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王世充聽了聞言一愣,他也想起了年前,那個時候的洛陽可是破綻百出,李信若是那個時候進攻還真是輕鬆可下,既然那個時候不出手,就意味著現在也不會出手。
“太子,不要忘記了,現在不動手,以後未必不會動手啊!”宇文儒童不甘心的說道:“皇上,現在就算支援李淵,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一方面加強弘農的防守,另一方面屯兵葉縣附近,監視南陽。”
“父皇,弘農絕對不能動,李信雖然放棄了弘農,可是弘農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