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也罷,只要你還記得我們是站在同一側的就好。”木魂的話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會記住。”馬哈覺得木魂和之前相比有了一些變化,態度變得誠懇多了,沒有了先前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收好了,虎給你的東西。”老懶蟲打了個呵欠,只見一件綻著白色微芒的道袍在風中隨意鼓動,飄向了馬哈。
“給我的?這……請替我謝謝它。”馬哈接下了那件道袍,他知道這應該與之前的那封信有關。說不定道袍就是什麼信物,將來找到餘下的二神獸後興許用得上。
道袍摸起來是金屬的質的,手指輕敲還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可它卻有著棉料般的柔軟,應是由一種特殊的金屬製成。
“虎說,如果你能活著回來,這件五行金袍就送你。想不到你的運氣這麼好,這袍子我當年想換都換不到。”老懶蟲說著說著口氣變得有些羨慕。
“僅僅說了這些嗎?這袍子有什麼用?”馬哈發現事情似乎不是他想得那麼複雜,有些不解地問道。難道僅僅因為送了封信就得到這麼高的回報?明顯的不正常!
“對,就這麼多。五行金袍是防身之物,是用來穿的。”老懶蟲覺得解釋這麼一個弱智的問題有損自己形象,說完後也就不再開口了。
思索了一會,馬哈沒再問,他知道再問一樣得不到答案。
虎沒有出現在這裡,它應該是有意避開自己,這其中……
通天境中,經過一年的消磨,饒是幾大派的修士隊伍也僅餘下十餘名修士,其餘的,早已在妖獸如潮水的攻勢下陣亡。
而散修的損失更為慘重。活下來的,除了那些精通遁術、隱匿之術的修士,就是實力異常強大的修士。
其中有一個例外:算門。一門之內,無論年紀幾何,修為幾何,無一人死傷,無一人傷。
這並不是說它們有著強大的實力,而是一年之內他們幾乎沒再次遇到過規模龐大的妖獸潮或是大妖。
不是巧合,而是令人恐懼的演算能力!可惜的是他們獨自行動,早與大派分開,不然大派也不會有如此大的傷亡。
離開眾派是算門進入通天境之前就有了的計劃的一步。眾派的損傷算門早有意料,他們也樂得如此。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算門算不到的,是門主,也就是那名年輕修士的莫名失蹤。
為此,有些心急的長老向替門主保管事物的門主的僕人,那名一言不發的老者詢問。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他們只好猜測:或許這只是門主的一計,他還是和以往一般神秘。
御風而行,遊離千里,馬哈一行人絲毫不顧狩獵於空中的帶翼妖獸,徑直地衝向遠方。
帶翼者,其爪之鋒,甚刀劍之利。自上而下,振翼一搏,縱是皮厚若鐵也難逃被抓穿的命運。更兼其有法術之威,遠攻近戰無所不利,修士們向來避之不及。
各自守著各自的領域,但凡進入它們領域內的生物,皆可為食。馬哈幾人的般舉動顯然觸動了它們的規則,只見一隻只翔空追擊而出,速度較一般修士的遁術來說有快無慢。
可對於馬哈一行人,它們這點速度顯然有些慢了,馬哈隨心操縱的風流更是給它們的飛行帶來了很大的阻礙。
只要是借風飛行的,遇到馬哈首先就弱了三分。“有序”的混亂風流中,它們的本能飛行幾乎無法施展,惟有用妖力才能勉強保持飛行狀態。
一舉一動莫不含著玄妙,馬哈自進入三昧之二境後,對風的體悟更為深刻。此刻,風就像是他自己的身軀,隨心生,隨心卷,隨心滅。
他的御風之術亦是更甚從前,往往一念之間便能跨越數里之遠,且不費太多的真元。
只是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