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著,你有沒有辦法查查那人底細?”
“我想想。”汪磊沉吟道,“路子是有,不過需要那個人的樣貌……這樣吧,我想法讓人去搞到他的照片,不管查得到查不到,最多兩三天就能有明確結果。”
“行。”溫言結束通話了電話。
汪磊的驚訝不像是偽裝,難道這事真和他無關?
“甭傻了,據我經驗,你越覺得和他無關,越可能是他做的!”
溫言愕然轉頭。
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挾著公文包的年輕人邊打電話邊從他旁邊走過,正和人聊得起勁。
“哪來的經驗?我會告訴你我是從一千多部懸疑片裡積累來的?”
溫言啞然一笑。
無論怎樣,他還是會防著汪磊一手,過兩天要給姓汪的緩解命根子的壓制,到時候給他點壓力,讓這傢伙明白出陰招絕對不理智。
正要到公交站坐車去尚竹軒,左前方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吸引了溫言的注意力,對方高聳的胸部像兩座小山,儘管被衣服緊束,仍然在空中微微蕩動,看得人心癢。
34d,實在貨!
那女孩迎著他走過來,和他錯身而過時,忽然左手飛快一探,把張紙條塞進了溫言褲兜裡,隨即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
哪知道剛走一步,她香肩一緊,登時被人揪得停了下來。她愕然回頭,看清抓自己的是溫言,登時柳眉倒豎:“你幹嘛?”
溫言微微一笑:“這話該我問你。”
“神經病,放開我!”女孩掙扎道,“再不放我喊人了啊!”
“行,我放。”溫言識趣地放開手,她要叫起來,保管自己被當流氓處理,“不過你要不說,可別怪我跟著你。”
“臭不要臉!”女孩轉頭就走。
溫言啞然一笑,跟了上去,隔著三四步的距離。
走了一截,那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加快步伐,走到新興小區旁一條巷子裡,才霍然停步。
周圍路人比外面少了點,無不驚奇地看著一臉快氣炸表情的她。
溫言悠然自得地在她身後兩米外停下。
女孩霍然停身,還算漂亮的臉蛋上盡是怒火:“姑奶奶攤上這事,算是黴到家了!”
溫言含笑看她,也不說話。
“我費盡心思給你塞紙條,你就不會看了紙條得了?現在倒好!刀哥那些監視你的手下不注意我就怪了!”
女孩怒氣騰騰地走近,幾乎和他前胸相貼,“你腦子是不是壞了?不給人找麻煩你不舒服是不是?”
溫言笑吟吟地看著他,絲毫沒有要火的意思。
他何嘗不明白她塞紙條的用意?但可惜的是物件是他,能簡單處理就不復雜化的溫言。
女孩罵了十多句,火氣終於消了點,沒好氣地道:“跟我來!”
溫言扶了扶眼鏡。
這不得了?搞那麼麻煩!
出了巷子,女孩攔了輛計程車。
“師傅,麻煩您,長途客運站。”
“嗯?行。”前面的中年司機從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動了車子。
計程車駛上連線新、舊城區的大道,迅消失在車流中。
溫言跟著女孩朝後面看,只見有兩個混混模樣的小子站在路邊朝這裡張望,心裡有了數。
“那倆是方一刀的人?”
前面的司機聽到“方一刀”三個字,登時一震。
“廢話!”女孩怒氣還沒消盡,轉回頭來,兩隻漂亮的眼睛瞪著他,“先說正事,薇姐讓我給你帶個話,她已經被刀哥軟禁起來了,讓你留神,這幾天刀哥可能會忍不住派人來做掉你。”
溫言剎時恍然。
搞半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