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這位是天底下最高高在上的男人呢,就像趙高指鹿為馬一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無人敢反駁半字。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此後單言就像被禁足一般,哪都去不了,有她的地方就有紀鈞荀,就連上朝,她也要待在金鑾殿後等他。
其實經常都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大殿後面的榻子上,隔著一道牆是大臣們討論政策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聽到他們吧啦吧啦的催眠,單言眯著眼睛又開始昏昏欲睡。
一直站在旁邊的曉蕪低頭小聲的詢問“皇后娘娘,您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單言清醒了些,她嗯的應了一聲,手覆上額頭,心裡滿是無奈,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想反抗又擔心他一激動就對她亂來,拿鐵鏈拴手拴腳各種play,於是只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至少兩人能和平相處。
只是,朝夕相處神馬的,日久生情神馬的,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喜歡上他,唉。。。她現在已經快要忘記梁滄衍了。
“退朝。。。”一道尖細的聲音過後,紀鈞荀加快腳步從牆的那邊走過來,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似的抱著她開始膩歪。
就隔著一道牆,他就覺得甚是想念,上朝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她,那些大臣說了什麼他都沒怎麼注意。(頗有昏君的趕腳)
耳鬢相磨間她的鼻尖滿是他的味道,雖然不是她熟悉的那種淡淡清香,但這段時間的親同形影讓她不得不習慣。
實在受不了他的黏膩,單言不鹹不淡的開口“餓了。”
他嘴角一揚,附在她的耳旁說道“朕也‘餓’了。”
他咬字的重點讓單言身子一顫,心裡開始發慌,我類乖,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自那天后他就沒有再碰她,剛開了葷的男人能忍到現在也是不易。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怎樣,剛剛說的也只是逗逗她。
紀鈞荀惡作劇般的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已經布好在桌上的早膳走去,說道“朕卯時起來上朝,也沒用膳。”為了和她躺久些,這幾天他都是踩著點來上朝的。
兩人都坐好後,紀鈞荀捏起一塊糕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似乎真的餓了。
看來是她想多了,單言在心裡偷偷的鬆了一口氣,低頭攪著瓷碗裡的粥,沒有一點兒胃口,其實剛才說餓只是藉口罷了。
紀鈞荀吃完手裡的又捏起另一種糕點,看她不動口,只好把手裡的遞到她面前“給你。”
單言嘴巴緊閉,嫌棄的撇了一眼他手裡的綠色糕點,一大早就吃這麼高糖份的東西,看著胃都難受,只是這愛好。。。“你喜歡吃點心?”相處了這麼久,她怎麼沒注意到?
紀鈞荀撇了她一眼“怎麼,嫌棄朕?”他知道一個大男人喜歡吃點心是有些怪異。
她的語氣是這個意思嗎?什麼腦回路?她只是覺得他的愛好與她的男人一樣,單純的問一下而已。
她不吃他吃,紀鈞荀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裡,拿起帕子擦擦手後,拿起她面前的粥,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邊“張口。”
他的臉上寫著不吃完就不放她走的字樣,單言只好乖乖張口吃掉他送過來的粥。
喂她吃了好幾口後,他說道“吃完早膳你先回乾清宮,朕有事處理,不能陪你了。”
今天是仇一清帶軍出發北境的日子,他要去給大軍送行,梁滄衍也在,他不想他們有見面的機會。
單言嚥下嘴裡的粥才應道“哦”說得好像她很喜歡他陪一樣。
平常都是一下朝他就在御書房批奏摺,而她則在一旁看書打發時間,無聊得發荒,現在他不用帶上她,豈不是更好!
。。。。。。
吃好早餐後,單言回到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