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泉公寓
坐在沙發上,堅野再次翻出了空桐悅錢包中的那張舊照片,思緒彷彿又被拉入過往...
處理好一切的堅野雅走出臥室,瞧著客廳裡不知望著什麼而入了神的自己弟弟,搖了搖頭,戰術性的咳嗽了下。
“咳咳。”邁步走過去。
堅野真抬眸瞥了眼雅,將錢包合上,慢條斯理地又給塞回了揹包中。倒是坦蕩,全無心虛之意。
雅是真不曉得這小子的底氣哪來的。
“就算人是你帶回來的..也不代表你能隨便翻人東西啊。”
“緬懷過去罷了。”
雅雙手環胸,略顯無奈地說道:“究竟是緬懷..還是窺探吶?”再者,就算他是真的緬懷,看著人家姑娘的東西緬懷又是幾個意思?
堅野真沒有正面解釋這個問題,似乎是有意避開:“她情況如何?”
雅表示很惆悵啊,她這弟弟口風太緊了,什麼話都套不出來。
囧囧地撓撓耳垂,堅野雅回答:“傷口嘛,浸了水肯定麻煩些,但好在沒泡太久,已經處理好了。”說完去廚房冰箱裡拿了瓶水,又折返回來。
“不過其實出於安全考慮,應該讓她吃點消炎藥或是感冒藥防患未然的,但偏偏她飲了酒,只能就此作罷。”希望那姑娘體質好吧。
“她白日才剛打了破傷風。”
堅野雅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艱難嚥下去後開口:“不是吧,打了破傷風還喝酒,這姑娘作死不要命麼?你也不攔著點!”這得虧不是抗生素,否則這姑娘怕是早就涼透了。
此言一出,某人又用那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瞧向堅野雅:“但凡我能拉住她,今晚你就不會見到這個人。”她以為自己很想惹麻煩上身麼?
“倒也是,醉酒之人不可與旁人同日而語。”這點雅倒是認同,深有其感地點點頭,“對了,人躺你屋了,晚上記得留個心眼,要是發燒了立馬送醫院。”
“等等,為什麼是我房間?”堅野真總覺得堅野雅這個決定有問題。
“不然呢,你撿回來的人當然你負責啊。我又沒必要給你收拾攤子,再說我也沒和陌生人分享床榻的習慣。”雅言之鑿鑿,邏輯合理。
“你把人放我臥室,我睡哪兒?”堅野發問。總不至於讓他和空桐悅擠一張床吧。
依照空桐悅的暴脾氣,若他敢這麼做,那麼等到第二天人醒了,她保準兒會拿把菜刀跳起來把他給劈了。
“沙發、地鋪、旅館,各種方式任君選擇。”雅聳聳肩,給自己好弟弟提建議。
某人心裡憋屈得很。早知就應該把這女人扔路邊的,結果現在害得霸佔他的床,嘖。
“還有啊,那姑娘的衣服,你最好拿去洗掉烘乾,否則我看她陰天也沒衣服穿了。”
“我又不是她保姆,她自己有手有腳,與我何干。”且不論願不願意,他完全沒必要去伺候一個沒良心的笨女人。
“不是你路上說的嘛,人家被房東趕出來了,沒行李又沒去處的,你一個男孩子表現下紳士風度怎麼了?別老欺負姑娘。”小心引起女孩子眾怒這輩子打光棍。
“她那是自作自受,我才懶得管她。”堅野說著不免翻了個白眼,可想而知今晚的他有多少牢騷。
堅野雅聽之入耳,眉頭微挑,又有被詫異到。
聽聽他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十足一個幼兒園小孩,幼稚的緊。
難以想象是從平日愛裝深沉、裝成熟的堅野真口中說出來的。
“是麼?我看你挺樂在其中的。”
“我沒有。”某人字正腔圓且無比認真地反駁堅野雅。
“好好好,你沒有,我有可以了吧。”傲嬌鬼啊簡直是。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