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人,估計沒那麼容易放手,牽線搭橋絕對不止這一回。】
“是啊,年年催相親的你,估計深有體會。”
雅被他這話給噎住了,這貨的嘴是真毒啊!
……
江上焰火不止,在夜空裡炸開朵朵絢爛,江邊的大道上站滿了圍觀的人。
空桐悅與魅他們匯合,幾人找了個還算靠近江面的位置,在擁擠裡站穩腳步。
“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啊。”魅又激動又有點怕。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會作什麼妖。
“表姐,等會兒會有花船過來。”周圍太嘈雜,焦焦微微踮腳,湊到她耳邊說。
剛說完她就被身後的人擠了一下,旁邊的空桐悅抓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後,她個子在女孩裡算高的,這一站也給焦焦挪了點活動空間。
焦焦緊緊握住她的手。空桐悅的手上有汗,有點黏膩,可卻又冰涼。今夜也就是站到江邊的時候有點冷,可她的手卻不像是正常的溫度。
藉著江邊路燈和焰火的光,空桐悅看出焦焦神色的異樣,又意識到自己的事情,於是鬆開手:“有聲音,應該開始了。”
話音未落,人群忽然嘈雜起來。
煙花景下,江面上,不知從何處駛出一葉扁舟,扁舟上除了船伕還站著一名頭戴紅紗冪籬的人,身著怪異的白袖紅袍。他手中打著暖紅的老式紙燈籠。在江上夜風裡,小舟從江面飄過,冪籬的紅紗與燈籠輕晃著。小舟路過岸上各類圍觀人的眼前,在夜裡留下鮮豔,但沒有半絲停留。
霎時間,煙火聲停止,扁舟上的那點點燈籠火光也隨之暗下來,一切都貼合的嚴絲合縫。
江面在夜色中陷入死寂,扁舟駛過時的水紋也被掩蓋,只留下風聲。
在岸上圍觀的人不免議論紛紛,興許是對這番情形的不解。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散還是不散。
爭議聲中,江面上飄來鑼鼓敲打的聲音,劃破方才短暫的荒涼。鑼鼓聲似是在敲打什麼曲子,每一聲都震得人心顫,在這種環境裡把這聲音硬聽出幾分悲愴。隨著樂器聲音愈來愈大,不知從何處又緩緩駛出一艘船,沿著那葉小舟的軌跡行動著。那船比扁舟大上數倍,若擬作人來看,那小舟像是年紀正好的婀娜小女,大船如愛慕其人的男子,追隨著,卻不可得。只好唉聲連載,但不回頭。
船行駛的速度很慢,隨著行駛,它的全貌逐漸展露在岸上人的眼前。那是艘傳統的木船,瞧著大概有些年頭,細看後能發現船身上有不少風吹日曬留下的劃痕。又大概是被人有意遮擋,於是船身有不少劃痕的地方都被懸掛安置著顏色鮮豔的大花燈,將乘船的人兒襯照的陰亮。
船上有搭戲臺,臺左右兩側都坐著吹打傳統樂器的師傅,臺正中央是一隊黑白袍、面戴各色惡鬼面具的人。他們的四肢極其靈活,在人前跳著誇張且反人類關節活動的舞蹈動作,在燈火映照下的惡鬼獠牙宛如復生。也是因為他們的動作靈活,不斷走位,他們衣袍下懸著的小鈴鐺發出陣陣鈴聲。。
站在最前的人手中拿著纏滿七彩布條的長手杖,哼唱著不知道是哪裡的方言。話語間像是請求,亦或是控訴,總之...誇張中透露著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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