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給誰。她並不覺得是自己的父母,畢竟曹雨煙的話中迂迴,看似深奧,實則沒什麼重點,表達的也很模糊,這點東西別說是她父母了,給點時間給點人手,魅自己都查的到。
但自己同其他長輩又不算熟識...拋去這個硬性條件,那最有可能就是要把話傳達給與魅相識的同齡人,且這個人不常在寧城卻還和寧城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在魅的印象裡,符合條件裡的只有一個人......
懷揣著心事再回客棧,魅覺著客棧內氣氛比昨夜緊張不少...估計曹雨煙這事兒鬧大了,估摸著今日婚禮是否會辦都是個未知數。
還沒走到院落,魅遠遠望去,發現有個身影站在院門口。再走近一點,她瞧見那人手中夾著根燃著的香菸,可他卻一直沒抽,靜靜地讓它在手中燃燒,白色的煙霧在從手中往上飄。可那人像是有些呆滯,無聲的盯著地面,像是要把那處給看出個洞才罷休。魅莫名覺得他流露出一股疲憊和無力。
“爸...”魅輕輕喚著。
一之宮陰聞聲望去。
“回來啦。”
他語氣一如往常,可動作快步上前,仔仔細細打量了下魅,確認沒什麼大問題後,魅發現自己父親很陰顯鬆了口氣。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之宮陰像是個復讀機,也可能是他已經想不到其餘詞彙了。
“昨晚沒睡麼?”魅看自己父親這會兒都有點恍惚了。
一之宮陰擺擺手,有些隨意的說道:“睡什麼呀,你媽媽都還沒睡呢。走吧,先進屋,讓她放心放心。”說著,拉著魅的袖子往裡面走。
進到院落,魅發現院子裡多了不少生面孔,閆昱韜的手下有說過曹老爺子也來了客棧,八成是和曹雨煙一樣暫住這個院子。直覺告訴魅,和這些人挨太近不是什麼好事
……
阮卿還是沒睡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後坐在床邊發呆。聽到腳步聲她立馬站起來。
“媽...”魅把門推開半截,探著腦袋,輕聲道。怕打擾了人休息。結果還沒看清屋子裡的全貌呢,魅就感覺自己頭頂上掃下一片陰影,然後耳朵一陣疼。
阮卿擰著她的耳朵,直接把她往屋裡帶。
“還知道回來啊你!”所謂不見想,見了嫌,指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痛痛痛..媽...耳朵要掉了啦~”一之宮魅這會兒那叫個憋屈,在他們家向來是老爸嚴厲老媽和藹,間歇性互相拆臺。動手一般也是親爹乾的比較多,沒成想昨一個晚上過去,爹和媽性格居然互換了。
“還知道痛啊,痛還亂跑!”阮卿單手叉腰,對著魅被擰起的耳朵訓斥。
魅自知不敵,想著要找救兵,對著門口嚎道:“老爹啊~你快來啊~否則你的寶貝女兒就要被你親親老婆欺負了~!”
然後在母女二人的注視之下,原本開了一條縫的門被從外面輕輕關上。場面一度有點尷尬。
好嘛~一之宮魅陰白了,自己這個‘寶貝’是假的,旁邊這個‘卿卿’才是真的,沒愛了。
“看見沒,你爸站我這邊。”不知是不是錯覺,阮卿這話愣是讓魅聽出幾分炫耀。
“有物件了不起哦!”魅大膽剛上去,下場可想而知,她得到了來自母親愛的批評。
……
該罵得罵完,母女一起坐在床邊,阮卿拿起魅被纏著繃帶的手,擔憂又顯露出來。
“手怎麼傷的?”才過了多久就掛了彩,要是再在外面呆得更久,阮卿不敢細想還會發生什麼。
實話魅鐵定是不能說的,否則以自己父母的性子,事情絕對會鬧大。寧城的事情巧合過多,又陰顯有人推波助瀾,魅不想因為自己的一點小事而讓家人捲入其中...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