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空桐悅了,堅野感覺都有些危險。
想到她之前摔樹的慘樣,他開口:
“下來。”
“啊?”空桐悅一個回頭,結果腳下不穩要摔。好在堅野反應快,箭步過去撐住她的腰,這才有驚無險,否則非得表演個倒栽蔥不可。
月兒一隻手扒著書櫃邊角,隱隱還是有些怕的。就算沒有先前掉下的樹高,可真掉下去還是會疼,更何況掉下去還沒人接豈不是更悲催。
她怕疼的。
這一個動作被某人看在眼裡,不等空桐悅緩過神,他便伸出胳膊,勾著她的腰,將她單手從椅子上抱下來。
月兒蒙圈無極限,正在組織語言,堅野卻搶過她手裡的抹布,又將掃把塞給空桐悅,自己站上椅子擦東西。
“這..個高就是好啊~”半天感慨出這麼一句。
感覺千年冰山比她要省力多了。忽然意識到男女先天的差距,嘖嘖嘖,過於扎心。
她還是乖乖掃地吧。
“對了,千年冰山,中午老師佈置的美術作業..你打算畫誰啊?”
“畫我自己。”
“……”(白眼)你個自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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