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哪有傷,你別誣陷我。”儘管已經疼了許久,空桐悅仍舊是死鴨子嘴硬,只是眼神飄忽不敢往千年冰山那邊瞧。
“你沒有穿任何防護爬樹,又半路摔下來,除非你是銅皮鐵骨,否則不可能沒傷。”摔得如此響,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看得出來。
“我..”語塞。
“勸你不要糾結,我可不敢保證校醫會不會突然殺回來,若撞上,屆時我們兩個就只能去寫千字檢討了。”堅野如此說道,而後拉開椅子坐下。
他給了臺階,至於這個空桐悅願不願意順著下來,就是她的事情了,堅野不強求。
空桐悅不情不願地走過去,還不忘也給自己找椅子坐下。
“摔哪兒了?”
全身都摔了,全身都疼。
空桐悅心裡嘀咕,可這話她哪能往外說,且不論面子問題,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胳膊。”邊說邊脫掉校服的外套,展露出的是被多處血跡染紅的白襯衫左袖。
想撩袖子,卻是一痛。時間久了,傷口流的血凝固,現在傷口是緊黏著衣服,稍稍一動都跟扯皮一樣。
見空桐悅動作僵在那裡,堅野輕拉過她的胳膊,順手拿起托盤裡用來剪紗布的剪刀,打算直接上手。
“你幹嘛!”空桐悅瞬間把手抽回來,連疼都不顧了。
“衣服與傷口黏貼,得剪開才不會把傷口再扯裂。”
“不行這是校服!”重點很貴啊~
“衣服有你人金貴麼?”
“人和衣服都不金貴,貴的是錢好麼少爺!”月兒來自靈魂的感嘆。
“你覺得這件衣服被你弄髒成這樣,還能穿?”血跡難洗,尤其是已經幹了的,再怎麼樣也會留有痕跡。
某月不吭聲,只是眼巴巴盯著堅野真。
堅野被她看煩了,再次把她胳膊輕拉過來,剪刀從袖口開始,卻是沿著袖子的踩線處一點點往上剪。
直至後面,整個袖子都被剪開,露出原先被包裹極好的白皙胳膊,只是小臂處的大片淤紫與擦破的皮肉,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堅野看在眼裡,忽然有些煩悶,眉頭一蹙。
只是稍微動了動她的胳膊,月兒反應極大。
“嘶..疼啊..”某女抱怨著,她這是胳膊,不是金箍棒,可以讓他隨意擺弄的。
堅野直接抬眸白了她一眼。
“方才不是還叫囂無事麼,現在又嚷嚷什麼?”
對此,空桐悅有自己的道理:“這..這不是因為之前有別人在嘛,我不要面子的啊!”爬個樹摔得四仰八叉,傳出去她還要不要混了?!
“無腦且愚蠢。”簡直是個沒救的笨女人。
“是是是,你最聰陰!”你個討人厭的千年冰山!
某人不理睬她那敷衍的言論,檢視她的傷勢。
“還好,沒骨折,也沒脫臼,只是擦傷嚴重。”潛意識裡鬆了口氣。
“我一大老爺們,皮糙肉厚的,摔個樹怎麼可能骨折。”對於自己的肢體素質,空桐悅還是有點自知之陰的。
大老爺們..這笨女人還真不把自己當女的看。
堅野心裡咂舌。
“聽你這語氣..常受傷啊。”某人極其隨意的詢問,手上動作卻是不停歇,用酒精棉球替月兒傷口消毒。
“還好吧..就是學武的時候。”空桐悅陷入回想,“小的時候我身體挺差的,後來找了個師傅,整天練著,也就好轉了。不過想想當時也是命硬,技不如人老是捱打,每天不是這裡青紫就是那裡腫了,搞得跟陪練似的。”想起那時候的自己,月兒都覺得好笑的很。
“所以才養成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