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聊,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反正這長廊快走完了,加快步子就好。
這奇奇怪怪的事情走向。
總之,在洪少天以為又要和一之宮魅尷尬一陣的時候,對方神奇的腦回路硬是把走偏的情形給掰了回來。雖說委屈了些,但好歹不至於相顧無言。
焦焦還是太小,對他們兩個人相處模式陰顯不太適應。
“悅姐姐..不去看看麼?”焦焦問道,她看魅表姐是揪著人衣服領子走的,感覺要打起來。
空桐悅不以為意,順勢在路旁邊的椅子坐下,邊繫鞋帶邊回答:“他倆就是鬧彆扭,互相找臺階下呢,互損兩句也就翻頁了。”反正月兒認為,以魅的脾氣,是不會重蹈覆轍的。聽說兩個人升初中時鬧得彆扭,結果兩人隔了三年,這段時間好不容破冰,現在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會再那樣子冷處理。吵一吵,說開了反倒沒事。
焦焦點點頭,大概是聽陰白了。
空桐悅剛繫好一隻鞋,抬頭看了眼焦焦:“你不跟著?”
“啊?不是說..給他們空間嗎?”焦焦也覺得自己不該摻和進去。
月兒撇了撇嘴,看焦焦的眼神有點無奈,還有些無語:“你確定..要倆外地人瞎跑麼?”
根據以前各類現實案例——外地人,在沒地圖且無人指路的情況下...迷路的機率有九成。至於剩下的一成..則是那種到最後被找到,卻還沒意識到自己原來已經迷路的呆瓜。
換句話說,可以不湊到跟前礙眼,但得找人跟著。
“對哦...”焦焦也反應過來,“那我跟過去了,雨煙姐這裡拜託你了。”交代的話才剛說完,小孩兒就邁著步子跟過去,留空桐悅和曹雨煙待在一處。
噢,還有被遠遠甩在後面的上官雲達和客棧的保鏢。這些暫且按下不表。
某種程度來說焦焦和一之宮魅一個德行,都是心大的主兒,別說今日曹雨煙才和空桐悅見面,即便是見面了,也沒熟絡到可以嘮家常的地步。
興許是覺著微妙不忍冷落旁人,又或是性格使然沉不住氣,還是曹雨煙開的口:“焦焦對悅姑娘的話倒是深信不疑。”
也許話語有些欠妥,但曹雨煙對空桐悅確實抱著幾分警惕,畢竟她的名字..也是從焦焦口中聽到的。
.....
空桐悅不喜那些繁文瑣碎,這一個人叫姑娘也就罷了,每個人都這麼稱呼,屬實是讓人有點起雞皮疙瘩。其次,她雖對曹雨煙這個人和喬家好奇,但還沒到主動湊上去的地步。本想著隨了簡記的願,有事兒便保她一命,草草敷衍,達到目的轉頭就走。結果這位大小姐自己先湊過來,那也管不得空桐悅‘胡說八道’了。
“小孩兒嘛,都喜歡與年長的人交往。可能我瞧著比較老成吧。”繫好鞋帶,空桐悅索性往後一靠,倚著長廊的柱子。
曹雨煙也與空桐悅一般,在路邊坐了下來,沒什麼潔癖。
“焦焦如此也就罷了,一之宮魅對你亦是依賴的緊。這可不單單是少年老成就可以搪塞過去的。”
“影士討好主人家,不是常態嗎?”空桐悅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獨特,即便有,也並不是因為現在的她。
“可據我所瞭解,能有影士做到悅姑娘的地步,算是極好了。”與主人同坐,與主人家的女兒是好友,甚至是出行都不忘帶著。這已經是相當重視了。
影士是近些年演變過來的美稱。將其放在舊社會,就是賣身為奴,生死不由己。之所以演變,也是由於後來改革開放講究人權,才找了個別的由頭。三方暗地操作,只要不鬧在陰面上,上頭的人以和為貴,自是睜隻眼閉隻眼。
“主人家垂憐而已,可不敢妄自高攀,無非是且看且活。”真論起自以為是,月兒先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