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回頭望了眼那笨蛋。
“還不走?莫不是想同警察一起破案子?”
堅野說出這話時就在想,空桐悅說了肯定句的話,他絕對要好好嘲諷一下這笨蛋無腦的推理心。
空桐悅的反應倒是比堅野真想象的要平靜。
“破案不至於,看個熱鬧罷了。”拉了拉自己揹包的肩帶,月兒目光始終在警戒線那邊。
堅野感覺到她有些傷感,便也由著她。
凝望許久,月兒沒頭沒腦地來了句:
“千年冰山,你說這些警察看見這副場景..會是什麼心態?”
堅野往空桐悅身邊靠了下,回答:“震撼、憤怒、驚恐、冷漠,因人而異。”經歷不同,面對各種情況的心態也就不同,沒有固定答案。
“……為什麼獨獨是她呢?”
堅野抿唇,想安慰又不知從何說起,唯有扯篇道理出來:“世上人千千萬,即便不是她,你也會因別人感嘆。同樣..不是每朵鮮花都能生長在最陰顯的位置,也不是每朵花都能得到讚美的陽光雨露。即便晴空萬里,也總有陽光照不到的死角。”
不知是安慰到了,還是看開了,空桐悅常舒一口氣。像是再次深刻了解到某個既定事實一般。
“也對,最是涼薄人心。”欲語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不知是不是看厭看乏了,月兒收回目光,抬頭望著那萬里無雲的夜空。
“今晚星星挺亮的。”她淡淡的說,心有所思。
忽然..想打個電話給家裡人。不過時間太晚,還是算了,省的她們揣測憂心。
空桐悅不知的是,她望天空時,身側之人卻是在望著她,眼中情緒不比她少。
抬手,想要摸摸她的頭,但又怕唐突,手又落了下去。
最後他卻只得不冷不熱地同她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幹嘛,擔心我和樹下那個一樣?”空桐悅打趣道。
“別想多,只是怕五萬三打水漂而已。”堅野毫不客氣的拆臺,無美感,也不知憐香惜玉需得甜言蜜語。
語畢堅野便轉身快步離開。
“喂大哥,承認擔心我很難嘛?”空桐悅在後面吆喝著。
堅野真不理睬,月兒只好小跑著追上去,邊跑邊拽著揹包肩帶。
“跑那麼快你以為百米衝刺呢!”
持續沒得到回應,空桐悅加快步子總算追到。
某女追到後罵罵咧咧:“喂~千年冰山你丫能不能坦率點!”少點套路多點真誠不好嗎?
堅野步伐稍稍放慢,嘴上卻是欠揍無比:
“不能。”
所謂話題就是這麼終結的。
空桐悅:“……”她可以把他挖坑埋了嘛?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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