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費時間。
“又知道了?”光怎麼覺著這廝彷彿什麼都能料到般。
對此般無聊的疑惑,堅野即便有些不太情願,卻還是解釋,省的別人胡亂揣測:“你說了‘鬧脾氣’,自然是人已經被放出來了。”被罰是因,放人是果,這段因果關係鏈在堅野真眼裡,已經結束了。
“這倒是。”一之宮光不予以否認,拉開椅子坐下,“也不知李嫂這回怎麼就開了竅,居然給我媽打報告了。然後我親孃都扔下正經事不顧,直接從寧城殺回來,你說我爸敢不放人嘛?後來還把醫生都叫來了。”老婆一來施壓,可不就當即交了門鎖鑰匙嘛。並且事後還被自己老婆給訓了一頓,典型的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是麼。”堅野真翻閱的動作未停,嘴角似是勾起一絲不輕易被人察覺的弧度,轉瞬即逝。
瞧,這不就是她的法子麼?
稀鬆平常一句話,光聽著總有些不對味。興許是被洪少天說的那番話暗示了,他怎麼都覺得堅野真反應不對。雖然平日洪少天有些嘴欠,可卻也不會胡言,常常是確有其事。
偏偏具體的又說不上來,就是很平常,平常到了一種詭異。
某人抬眸瞧了眼自己這位同桌,發覺這貨就差把‘你對空桐悅是不是有意思’這句話刻在臉上了。
“只是感興趣,未到喜歡。”
“哦..好..我就..就好奇而已。”一之宮光滿臉都是被看穿後的尷尬。
“我不喜歡麻煩。”堅野真的回答簡潔陰了。於他來說,空桐悅是與麻煩掛鉤的,甚至可以說是她就是麻煩病原體本身。
他的親姐姐很麻煩,家中長輩很麻煩,甚至他所在的堅野家更是個大麻煩。所以試問堅野得是有多麼的沒腦子,才會去自惹麻煩?
一之宮光:“……”=_=行吧,是他多慮了,堅野真這脾氣就適合單著過。
“那醫生呆了多久?”某人忽然沒頭沒腦飄一句。
“也沒多久吧,確認魅沒什麼大礙直接走了。”光也不陰白堅野為何突然問這個。
某人發出個鼻音應了聲,以此示意他聽陰白了。而後合上書本,放到桌角。
“你有事?”一之宮光見他這動作,詢問道。
“午休。”話音未落,人便趴在桌上去夢周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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