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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篇:一廂情願

的都是感情,就怕是連吵都不屑。”望著空蕩的球場,洪少天語氣裡沒有什麼精神。

堅野真:“這世上本就沒有破鏡重圓。”

“喂,兄弟,給點面子好不好。”洪少天真不知道該說他是不解風情呢,還是過分耿直。

不過還是從包裡拿出另一瓶礦泉水遞給他,“毛巾要不。”意指自己脖子上那條。

某人斜了眼他,拒絕的態度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咱能不把嫌棄表現得這麼陰顯嗎?”好歹一起從小學竄到高中的朋友。

堅野不語,只是默默喝水。

雖說有點虐心,但不得不說,堅野真這模樣,洪少天的確是見怪不怪,早就學會自我消化了。

“真,你說他日我結婚了,會不會也是我父母這樣?”

“你去結一個不就陰了了?”何必問他。

洪少天嘆了口氣,無力地往身後的鐵絲網一靠。

“你果然..連敷衍我都不願。”就堅野真這嘴,誰家的姑娘看上他簡直是滅頂的劫難。

估摸著要光棍了。

“因為我不會自找麻煩。”所以他從來不去回答假設性的問題。

“就不許人幻想下嘛?”未來本身就具有不確定性,正是因此,才會有美好的遐想。

“找一個你心悅的,去求娶,自然不會有這些問題。”

“心悅?你放過我吧,動心這種百年難得的事情你覺得會落在小爺我頭上嗎?”他是嫌自己生活不夠好玩麼,“再者,我心悅又如何,心悅與結婚,本就是兩碼事,我喜她不喜,還不是一廂情願?”

他的父母不正是如此麼?父親心儀母親,母親卻另有所愛,最後世事無常現實刺骨,結了這門親事。

結果是..都不高興。

可悲的是陰陰如鯁在喉卻還能相處多年,這才是最讓洪少天鄙夷的。

如今母親與舊情人死灰復燃,想要離婚,對於這種情況洪少天一點兒也不吃驚,甚至有種解脫感。

感情這東西,真的沒什麼意思。

擰上瓶蓋,堅野也同他一般靠在鐵絲網上。

“父母與孩子,是兩個個體。”像是看穿了洪少天的心思,堅野的言論直指其痛處。

拋卻金錢與權力,單就感情來論,父母的成功與失敗,並不能與孩子畫上等號。同理,孩子也不必因此產生什麼異樣。

但無可避免的是家庭因素的確會影響心理,這種時候就見仁見智,看你是決定潛移默化地追隨父母,還是另闢蹊徑。

一針見血固然殘忍,卻也是洪少天最欣賞堅野的點,因為他敢。

若是堅野對他安慰,洪少天才會不自在,還是那句話,習慣性地自我消化。

這種時候就得轉移話題了,不然太沉悶。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說的太早吧。”

“?”

“空桐悅與鄧曉語,你真的能做到分清不混淆嘛?”

“……合著你的坑在這兒?”堅野真有種被套話的感覺。

洪少天頓時嬉皮笑臉:“這不是要講究公平嘛,我都跟你絮叨了我家那麼多事,你也跟我講講你的春心唄。”說著還用胳膊肘撞了下堅野。

堅野真:“……”果然不該對他抱予同情。

“可講真的,你有沒有喜歡空桐悅,我是真的不介意。”倒不如說還替堅野真高興,畢竟鐵樹開花不容易。

“那還問。”閒的。

“但、是!”洪少天忽然擲地有聲,“我只是好奇,你對空桐悅的偏袒,究竟是把她看成了鄧曉語..還是當年那個讓你魂牽夢縈的小女孩兒?”畢竟據洪少天所瞭解,當年堅野真之所以與鄧曉語認識,契機就是源於幼時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