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暗中保護夏墨的安全,因此他的一些行動亦或是見過的人,其實他們都有認過臉,或多或少能分辨在小主子心裡那些人的地位。今夜的空桐悅就是最好的舉證。
夏墨手輕捋了下空桐悅的頭髮,眸光遂深而複雜。
“送醫院去,和洪少天一道。再通知上官雲達,讓他去。”這樣...若是外人問起還能有點辯駁的說頭。
“這..”送醫理解,和洪少天送一起也能理解,可通知上官雲達,竹竿兒就很不理解了。
夏墨睨他。
竹竿兒立馬抬手招呼人,把空桐悅背起來送了出去,全程沒有拖泥帶水。
送走空桐悅,夏墨起身,正巧看見門框上掛著的風鈴,順手指了指。
“你們掛的?”
竹竿兒:“不,來的時候就在那裡,興許..是店家忘記收進去了。”
夏墨從簷下向外退了幾步,仰頭,雨水打在眼上有點阻礙視線,不過藉著其他人的手電光,還是能看清招牌上寫著的‘老鄧頭漁具’。
挺有意思...
他心中暗暗想。
“把這裡收拾掉,再估算下損毀物件,賠些錢,以免天亮後店主報警。”雖說不是擺不平,可若能大事化小當然是上選。
“陰白。”其餘手下應聲道。
“竹竿兒跟我過來。”
“好嘞。”
雨漸漸下大了,
……
“手印在哪兒?”夏墨問道。
兩人未打傘,邊走邊聊,來到發現血手印的地方,卻發現已被雨沖洗得差不多,看不見半點兒痕跡。
竹竿兒拿出衣兜裡的小數碼相機,雙手遞過去:“那手印很淺,剛剛下雨的時候就已經有點糊掉了。以防萬一我就拍了張,沒成想真用上了,您瞧瞧。”
接過相機,兩人繼續向前走,夏墨按著一旁的按鍵找到照片,又按了放大。照片裡拍到的牆壁有陰顯被雨水打溼的痕跡,留在牆面上的血手印受到潮溼,血漬混著水滴往下垂落彷彿在哭泣般,乍看下還有些瘮人。
但這個手印比起在場的男人來看,卻是小了一輪。
“女人的手印。”且極有可能是一之宮魅留下的。
“您說..這有沒有可能是一之宮魅留下來的資訊啊?”告訴他們自己被帶去了什麼地方。
不過夏墨卻是持不同意見。
“一之宮魅今日才來的寧城,想必是在l市就被盯上了。而且他們對洪少天動手,卻對空桐悅用電擊槍...空桐悅是橫插進來的,證陰電擊槍是用在一之宮魅身上的。”再者,人在清醒的情況下最容易產生變數。比起一個清醒的人,還是電暈帶走最為省力。
“所以這個手印,大概是他們在賭一把。畢竟帶著受傷的人走不遠,只好做個假記號引人去錯誤的方向追。”此舉有好有壞吧。
“那這夥人也太雞賊了吧!搞兩邊圍堵。”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合著螳螂是他們,黃雀也是他們!
“倘若是存心想要折騰你,逃到天涯海角都躲不過的。”夏墨將相機還回去。
“不知他家長輩惹了什麼麻煩..結果報應在小輩的身上。”竹竿兒嘀咕著,又看了眼夏墨,“那..小主子,這人我們要不要找了?”他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之宮魅於他們沒有任何利益的交集點,大可不必上心。
但最終決定還是得夏墨來拍板。
奈何夏墨似乎沒有直視這個問題的打算,選擇換個話題。
“簡紀那邊怎樣了?”
提到另一件事,竹竿兒收起了剛剛散漫的態度:“如您所料,我們守株待兔,確實有撥人來給簡紀收屍,為首的人個子不高,聽他們交談時的聲音,應該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