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全憑所思所想。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好地方。”最起碼在洪少天的印象裡,他就見過幾次。
這件事情似乎有些超出一之宮魅的認知:“那..有關部門的人不管嘛?”平常人也就罷了,要是一些恐怖分子怎麼辦。
“此舉本就是鑽空子,更何況總不能真的將路都堵死,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因此只要不上報,不高調行事惹出亂子,大多時候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這世上沒人想要與人結怨的。
一段話,卻是讓魅陷入了沉默。她也並非是不諳世事的笨蛋,深知這世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是非黑即白。
只是某日當你從別人口中提起那些事情,開始迎面那些灰暗時..你會猛地發現..其實你是會害怕的。
從洪少天以最平常語氣去講述這些開始,一之宮魅就開始意識到——她身邊的人,遠比她預想的還要心理強大。與他們比較,自己的道行簡直是微不足道,甚至連與其相提並論的資格都沒有。
心理落差遠比想象的來得更加錐心...
魅是個習慣性把情緒擺在臉上的人,失落也好,憤怒也罷,一瞧便知。不自覺地垂頭皺眉,手上擺弄著相機,隱隱有種疏離感。
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早晚會拖人後腿。
見她久久未做出反應,洪少天大致猜出來她的想法了。
踱著步子走過去,歪著頭瞧她,然後抬起手,手指戳戳她那嬰兒肥有奶膘的臉頰。
“像只低頭沉思的乳豬。”洪少天這犀利的形容詞,估計從小到大教過他的語文老師都要哭暈在廁所。
一之宮魅腦後忽竄出代表怒氣的十字路口,下一秒就揪著洪少天衣領子,要將他往海里蹬。
洪少天:“別別別,姐,求饒了求饒了,我不會水。”秒慫如他。
魅給他一個華麗麗的白眼,其中含義讓他自己體會去。
不過這偶爾氣一氣還是有用的。洪少天這波作死,魅是腰也不酸手也不抖了,咔嚓咔嚓連拍好幾張照片,就是臉色不太好看。
不過總比方才愁眉苦臉的黛玉相好些,洪少天也不算白冤枉。
抬頭望著那如被燃燒烈火滾過的紅色天空,耳邊是拂過江浪的風,時不時感受下來自那笨蛋魅的白眼..這日子..還真是稀鬆平常。(懷疑有受虐傾向)
身後傳來振動翅膀的聲音,洪少天側頭睨了一眼,一隻鷺鳥落在港口邊緣的水泥地上,正巧停在洪少天的摩托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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