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邊角料就滿足,你還真是好脾氣。”
“知足常樂嘛。”
一之宮魅估摸著是真餓了,幾口就把東西吃了個精光,明顯的意猶未盡。不過也就只能暫時打消念頭,再餓就只能啃地板了。
空桐悅也沒跟她搶,全給她吃了。
“……對不起啊..把你拉下水了。”魅低頭瞧著那幾張包過東西的紙巾,語氣裡帶著歉疚,“那個鎖門的壞人肯定是衝我來的,踹門也是我慫恿的,結果你被我連累捱了兩次罰。”華說完,魅怯生生地抬起頭,生怕空桐悅發脾氣。
結果一抬頭,她發現某月正以一種嫌棄的眼神看自己。
“你可拉倒吧,你要禍害能力這麼厲害還會被鎖祠堂?臉可真大。”
“小月打擊人還真厲害~”魅摸摸鼻子,感覺有些窘迫。
空桐悅見她眉宇間流露出幾分幾分疲憊,有些於心不忍:“好了,不早了,要麼你先趴著睡會兒,我等會叫你。”
“那你呢?”
“總得有人放風吧,放心,我沒那麼濫好人,前半夜我來,後半夜你來。”大不了明早解門鎖前想好說辭乖乖認錯,這事兒應該也就過去了。
魅覺得這個提議很好,果斷倒下去了。個子矮,小小隻的,蒲團還算大,上半身斜躺在上面,腿就可憐些放在地板上,自然是沒床舒服,但總比跪著好。
不一會兒人就睡過去,空桐悅都佩服了,某種程度來說魅的適應能力也是彪悍。
空桐悅脫下身上的校服外套,蓋在一之宮魅身上。蓋好衣服又跪回蒲團。
望向那不知世事險惡的姑娘睡著的模樣,月兒眸光瞬間黯淡了。可能是喉嚨有些發乾,她輕咳了兩聲,她自覺應不打緊,陷入思慮。
若說袁雲茹是出於嫉妒才對魅耍手段,這點空桐悅是相信的,也是篤定的。只是她的父親一之宮明呢?他的意義在哪?
月兒可不信什麼因為破壞公物教導孩子的鬼話。更何況知子莫若父母,一之宮魅不是挑事的人他們不會不瞭解。那麼就只有另一個可能性——警告。
一之宮明何嘗不是旁敲側擊,有意提醒空桐悅,提醒她不要以為進了一之宮家門就可不知天高地厚,自視甚高。可謂是十足的下馬威。
當然,這只是月兒的揣測,不過多留個心眼總歸是好的。
這麼算來..這一之宮家待著反而更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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