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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篇:落水

水,身上是又挨刀傷又遭槍傷,沒死都算命大的。】

堅野真電話放在耳邊,手上不停歇的在廚房的置物櫃裡翻找東西。

“傷口有細緻圖麼?”人體各個部位有不同的血管分佈,各類大血管小血管遍佈全身。因此只要根據傷口的深淺與流血程度,是可以計算出受傷時間的。

【早就猜到你會這麼問,當時處理傷口就多了個心眼,叫醫生幫忙拍幾張照片。現在連同病歷一起發你郵箱了。】

翻出咖啡豆,倒入自動研磨機,堅野聽著,嘴角微勾。

“你既能想到這一步,便代表其實你心中亦是有所疑惑。”

小勺輕舀研磨成粉的咖啡放置在咖啡機裡,拿起水壺,以畫圈動作將熱水倒下去,等待萃取滴漏。

【的確..】轉頭看了眼身後的病房門,洪少天透過門上玻璃,瞧著房中病床上昏迷著的喬翊桁,【先前你的訊息透露這人失蹤已經幾天,算上今日,將近一週時間。你說他受傷或是落水都可理解,順流而下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他這一路漂流,當真就無人發覺嘛?】要知這寧城與l市間可還橫著個m市呢,亦是個繁榮的大城。試問他們得是多少人眼睛瞎了,才會任由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從他們的江河道漂過而置之不理。

再者,江河道層層疊疊,多的是礁石魚類。就算真的是旁人眼瞎瞧不見,湊巧讓他漂下來,這與他同樣順流而下的銳利礁石都能把他劃得血肉模糊。血腥味在水裡揮之不去,被吸引來的魚群早就將他分而食之,怎麼算也是涼透了。

可他不止還有氣,傷口甚至還在冒血..

【簡直就像..】

“就像是..前腳剛把人扔下,後腳就被撈起來一般。”

洪少天認同的點點頭:【是啊,簡直..詭異的嚇人。】

“看來我們這位喬少爺的行蹤很有趣。”堅野真倒了杯咖啡,拎著馬克杯杯柄,抿了一口後說道。

【那不巧,這廝頭上有撞擊傷,估計是在水裡漂的時候在哪兒磕的,沒個十天半個月我估計是醒不來了。】洪少天潑他冷水,說這話時自己都覺得無語。這就相當於手裡握著把鑰匙,卻找不到門。

“來都來了..你覺得可能放走麼?”某人反問。

洪少天倒是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醫藥費可不便宜,確實得好好照料。】日後連本帶利都要收回來。

電話這頭的堅野真卻忽的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語氣裡難得帶著幾分歉意。

“多有叨擾,見諒。”

【害,咱倆認識都十年了,你覺得小爺是在乎這個的人嘛?】十年的人品還信不過得多失敗,【倒是你,雖說能從喬翊桁身上能套到些寧城訊息不假,但他也是個燙手貨。你能得到的訊息,你家那些叔伯同樣可以。他們若志不在此最好,可若有意摻和..你還是明哲保身為妙。喬翊桁我會差人看牢的,等到情況好轉就立馬轉院。至於你,在這人醒來之前不要暴露出任何與其有交集的資訊。】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喬翊桁事小,他的安危事大。

某人聽他這一本正經分析,不免打趣:“不愧是大晚上去江邊游泳的人,就是想的通透啊~”

洪少天神經線持續被戳,咬咬牙決定反擊:【是啊,堅野少爺大搖大擺,等著慷慨就義。到時候你那久別重逢的小青梅空桐悅跟人家跑了~要知道那上官雲達可是...】

“不早了,休息了。”話音未落就掐了電話,反正他說的都不是堅野真愛聽的。

遠在醫院的洪少天冷笑。

冶他堅野真還不容易,搬出空桐悅就慫,丫悶騷貨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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