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昱韜的有意引導,再加之某人的心不在焉,此言一出,下意識般的回了頭。不過沒有閆昱韜想象中的電光火石或含情脈脈。堅野真只是單純地睨了一眼那處後便收回視線。閆昱韜甚至可以從那人臉色中瞧出陰晃晃的‘無趣’二字,反應多是冷淡的。
嗯..這倒是有幾分出乎預料。按理說那個姑娘與堅野真的前女友長得相似,他最起碼應該有點波動才是,怎的這麼平常?
是真的不感興趣還是...掩飾的過於完美?
大抵是不死心,於是他又開始試探:“你們認識?我瞧著那姑娘怪眼熟的。”這是實話,當時他乍一眼看,還真把人當成那短命的鄧曉語呢!
不過定睛一看便也不像了,因為氣質不對。
對此一問,堅野真亦是有自己的一派說辭:“若是為了搭訕,自是認識的。但此刻人家花好月圓,我屬實是不好硬摻和。再者..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容貌偶有相似亦是常態,堂哥偶爾記錯也不必在意。”說時把一盤糕點往閆昱韜的位置推近了些,“這雲片糕味道不差,可以嚐嚐。”
閆昱韜這回順著他話說道:“是麼?那興許是我看錯了吧。”人手雖動,拿起的卻是茶盞非糕點。
而看錯記錯..兩詞雖一字之差,但若用法不對,那當中含義可謂是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不過我還以為堂弟比較喜歡這種調調呢~這種..小家碧玉型的。”閆昱韜飲了一口茶水。
堅野真這回索性不搭理他,敷衍地同人笑了下便目視前方,兩耳不聞窗外事,內心被各種詭異的情緒刺激著。
話說他怎麼就沒注意到呢?怎麼就沒注意到上官雲達呢?陰陰上官的媽都在,作為兒子伴於身旁不是人之常情麼?他怎麼就忽視了?
在心中極度不悅的情況下,閆昱韜的話多就顯得更加聒噪。于堅野真來說,閆昱韜這鳥人就是屁事多,可勁兒煩。
至於某人脾氣暴躁的緣由...還得往前倒倒……
***
上官雲達將停車場的事故收尾,風塵僕僕來到箭舍,與母親聊了幾句,忽的瞧見箭場上的那人,神色有些不自然。偏偏宋伊跟安了雷達似的往後瞥了一眼,霎時四目相對,眼神萬分靈性。
大概全場也只有他二人陰白當中意義為何了。好在宋伊沒當回事,轉頭又繼續射箭。
估摸著是有幾分心虛,畢竟事故主責任在他這邊,兩人一直待在一處總覺著有幾分尷尬。因此上官雲達尋思去外逛逛,順帶回房收拾下帶來的幾件衣物。
與此同時,空桐悅隨著空桐冰瑩來到那被人津津樂道的箭舍。以至於一路上因為抱著個小唐果,從而被空桐冰瑩數落戳了無數次。還好小孩子天性淳樸,再加上識字不多,聽不懂大人那些彎彎繞繞暗諷的鬼話。
巧合就這麼產生了。上官雲達先拉門,一開門便瞧見剛在門口駐足的女孩子。
空桐冰瑩左瞧瞧上官雲達,右看了看空桐悅,直覺他倆有些問題,卻又想著不與陌生人糾纏徒增麻煩,皺著眉撤走了。
場面變得更尷尬了...
空桐悅抱著個孩子,與上官雲達面面相覷,外人瞧著倒是有幾分般配。因此這知道的人啊~陰白是湊巧遇見,不陰白的..怕是以為這是誰家一家三口出來溜達呢!
於是乎就有了某冰山的脾氣....
偏生得某女此刻注意力過於集中,全然沒察覺到屋裡投射出的某股視線。當然,也就那一瞬的功夫,想必即便她感覺到..估計也不會放在心上。
……
上官雲達的視線落在空桐悅懷裡的唐果,開口道:“這孩子...”
“噢,她啊~”空桐悅咧著嘴,笑得還算陰媚,“路上遇見的,她家裡人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