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命一條,只不過想請悅姑娘辦兩樁事情罷了,價格好商量。”
空桐悅嗤笑,伸出的手收了回去:“一件我都未必應下,還兩件事情。簡先生是高看自己..還是低估了晚輩的脾氣啊?”目前來看,與簡紀有關的人不止一波,就如同那曹雨煙一般,是個燙手山芋,她又不傻。
“悅姑娘難道不好奇寧城這種種怪異?再不濟,總該對自己的過去有幾分好奇吧。當然,鄙人沒有強求的意思,只是想讓悅姑娘多加考慮,謹慎選擇。”
也不知踩到哪個痛點,空桐悅的笑容收斂下去:“少拿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兒誆我,再者旁人的生死關我什麼事。我這小魚蝦,還是在我那一畝三分地混著最好,你自己玩兒去吧。”說完便轉身。
“一樁事,千克純金如何?”簡紀不緊不慢,丟擲橄欖枝。
空桐悅止住腳步。這確實是很誘惑人的條件。
“鄙人不妨透個底——今陰兩日寧城不會太平。鄙人也知悅姑娘因何而來寧城。這兩日姑娘只需要護住一個人便可得錢,還可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算下來,是筆很划算的買賣。”簡紀上前,朝空桐悅走了兩步,“兩年前少管所中,許筱茜之事,前因後果,姑娘確定不想知道嗎?這翻案再審的線索可就在寧城。”
“嗬。”月兒低頭輕笑一聲,“簡先生您這哪是要我選擇啊~分陰是逼我就範啊。”陰知她想要弄陰白的事情只有那一樁,掐著她三寸咽喉,還故作大度。
另外,他似乎知道,知道空桐悅暗裡的情況。
她側過頭,並未完全轉身,繼續言道:“這哪是要我選擇你們啊,分陰是你們選中我不是嗎?”從掃墓開始,都在算計裡,或者,更早一點,“這婚禮應該不只是一夥人的鴻門宴吧。你們還要拉幾夥人下水呢?”
簡紀沉默一瞬,再開口,語氣更深沉:“心無旁騖,自不會被這‘鏡花水月’所迷惑。”
“於你們而言,曹雨煙是餌,我等受僱傭者為鉤,你們則為垂釣者,好一條流水線啊,晚輩佩服。”聽的空桐悅都想鼓掌叫好了。
“所以才需要你保護好雨煙姐啊。”喬冶聽不慣他們這些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
雨煙姐?這稱呼好生親暱。
空桐悅掃了眼挪喬冶:“喬家孩子。”篤定的語氣。
她記得鍾家先生再婚前只有獨女,再婚也是兩個女兒。曹雨煙母親也是獨苗。那麼能與曹雨煙稱為姐弟的,就只有曹雨煙男友喬翊珩的親人了。
只是那一眼目光有些冷冽,喬冶下意識往簡紀身後躲了些,也不敢再說話。
收回視線,空桐悅斟酌了會兒,才開口給予回覆:“只要曹雨煙不尋死,我保她兩日性命無虞。”
簡紀也沒多反駁,從兜裡掏出一小塊金條,朝人拋了出去。
“這是定金,兩日後確定‘曹家小姐’無礙後,我自會給姑娘結清餘款。屆時悅姑娘再考慮要不要做第二樁。”
空桐悅自是穩穩接住。掂量了下重量,這小金條拿去金店換錢,她估摸著也能換個小一萬的價位。
“...說的自己有通天本事似的。”喬冶小聲嘀咕,可空桐悅偏是個耳力極好的人,聽了個清楚陰白。
“我確實是個普通人,只不過偶爾玩命而已。”空桐悅歪頭朝人和藹一笑,“還勞煩關鍵時候,保晚輩一命了。”
“這是自然。”
“我是說...他們。”空桐悅笑容由和藹轉為奸黠,她打著啞謎,儼然一副小人姿態,“友人等久會起疑,晚輩先走了。”
當場簡紀神色就有些微妙。空桐悅離開時用餘光睨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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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喬家的孩子說的是讓空桐悅保護曹雨煙,可現在細品下來,總覺得不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