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是在暗示別人來採摘你這朵小花麼?”
“我..”語塞。
“傻乎乎的~”看空桐悅吃癟,堅野覺著還是挺有意思的,“有事電聯。”
最後他倒是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學校了,空桐悅更鬱悶了。
她嘴皮子陰陰挺溜的呀,怎麼每每擱到千年冰山這裡就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彎且變味了,回回被噎,簡直奇恥大辱。
這種時候空桐悅就只能默默地找個角落畫個圈圈詛咒他,希望他走半路腳被卡下水道蓋,之後作為反面教材上社會新聞。
……
“你是..空桐悅嘛?”校門口傳達室的大爺忽然開口,險些嚇得空桐悅打一套太極拳。
好在某月面部表情管理極好,立馬回覆平靜,甚至還帶著那禮貌性的笑容。
“請問有事嘛?”
大爺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眼鏡,仔細打量一番後才開口:“哦,是這樣的,中午的時候來了封信,署名是你的。”
“我的信?”空桐悅有些迷茫,是家裡人寄來的嘛,怎麼事先未曾聽人提起過。
“是啊,好像是從什麼什麼監獄寄過來的。”大爺在桌上的那堆報紙裡翻找著那封信件,“找到了,就是這個。”透過傳達室的窗戶,把信遞了出去。
然,僅聽到‘監獄’二字,空桐悅眸光便冷了下來,嘴角笑容仍掛著。
手中接過信件,望著那信封。儘管不想承認,但不論是這地址、這字跡,她的確認識。
凝視信封好些時候,空桐悅才轉而看向傳達室大爺。
“謝謝叔,以後如果還有這種信的話,麻煩您幫我收了,改天找您喝酒。”
“不用不用,小孩子喝什麼酒,我才不需要你個小丫頭請酒呢。”
既被拒絕,月兒也沒非得論個結果的必要,笑笑也就糊弄過去了。
走出校門,空桐悅將手中的信封朝太陽的方向對了對。日光透過白色的信封,顯出裡面的信紙。即便是摺疊過,但仍舊能瞧見信紙上應當寫了不少字。
月兒忽的笑了,倒是有幾分‘高興’。
她莫不是天真以為..隨便找幾句懺悔話拼湊成的信,就能抵消掉旁人所遭受的痛苦?
人命啊,果然是不值錢的,三兩句話就可翻篇。
下一秒她便將那封信給撕了。草草撕成幾大片,就近扔進垃圾桶。
“願你永墜畜生道。”
月兒語氣和緩而淡然,彷彿在訴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小月~”一之宮魅的呼喚聲在旁邊響起。
空桐悅轉頭看她,滿臉不爽:“慢死了!”
“嘻嘻,不好意思嘛,吶,我給你帶冰淇淋賠罪了。”魅晃了晃自己手裡的冰棒,討好的笑。
wap.
/1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