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滿是戒備,藤條直接對著空桐悅,都快戳到人臉上了。
“這是後院兒,是客棧裡幹活的人呆的地方。我沒見過你,你是誰?”比起詢問,更像是警告。
月兒手指撥開這略帶點危險性的藤條,賠著笑臉解釋道:“呃..我是阮女士的一位熟人,聽說她在替親戚辦婚禮,我來幫忙。至於臉生,確實如此,別說客棧了,連寧城我都是今日才第一次來,想來..您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
婚禮老人家是有印象的,畢竟正在準備菜式。可一碼歸一碼,不能隨口扯兩句就真的相信。老人家對空桐悅是將信將疑。
“佈置婚禮是前院的事兒,你來後院做什麼?”
空桐悅平靜速度倒是極快,老爺子說話的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收拾好情緒:“這不初次來地形不熟嘛,迷路了。”對答如流絲毫不慌,甚至還帶著幾分討好色彩,“不過還挺好玩的,路上遇到那隻大橘貓。我看它脖子上有項圈,應該是客棧養的家貓。所以想說順便帶著,若是找到主人,估計也能找到路。這不,我運氣難得好了一會兒,遇見您了。再說我看這貓親近你們得很,估計是飼主吧。”
老爺子瞄了下那已經跑到孩子身邊的大橘。只見小孩子抱起貓,眼中還帶著方才受了委屈未落下的金豆子,滿臉怯生生地瞧著自己爺爺。於是老人家當即臉都臭了,不情不願應了聲,表示自己家與這貓確有關聯。
於老爺子來說,這不止孩子愛惹禍,連帶養的貓都不正經各種亂竄。一人一貓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早就讓你把這貓扔了非不聽,現在給人惹麻煩了吧!”老爺子訓斥著小女孩,如果不是他藤條還指著空桐悅,某月還真覺得這位老人家剛正不阿呢。
小女孩撇撇嘴,小聲嘟囔:“我看您平時不也餵它喂得可歡了嘛..”否則怎麼會才一兩月時間貓就給喂肥成這樣,這個鍋可不是她一個人的。
月兒眼瞧這兩人被轉移了注意力,向後悄咪咪挪移一步,想要就此離開。
“既然貓找到了,那不如對對雙雙把家還吧,我個外人,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就想跑。
然,也不知今日出門前究竟少拜了哪一尊佛,算盤珠子某一顆撥錯,起了反效果。
老人家反應極快拽住人外套,強行給扯回來。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想跑,我告訴你,那不能夠!”
月兒從未如此無奈過:“我真的只是路過!”最多是..被貓有意引導。
“你是真路過還是假路過,咱說了不算,去見蕭姑娘,她說了算,走!”
姑娘..這充滿年代感的稱呼,怕不是還在上個世紀吧!
空桐悅內心各種吐槽,對老人家的軸脾氣那叫個無可奈何。
在她發愣時,老爺子已是自動預設般將她的反應定為心虛,於是乎,一手扯空桐悅外套,另一手擰著自己小孫女的耳朵,正氣凜然的逮著倆人往前院走。
……
“不是大爺啊..咱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不至於吧。”老爺子把空桐悅是揪著衣服拎走,跟拎小雞仔似的。
這感覺就像是幼兒園小朋友做錯事情,然後當場抓包,準備帶去辦公室捱罵。
“大爺..叔..哥..大兄弟,收手吧!”這要是鬧大了,這寧城之旅她估摸著要被人膈應死。
老爺子充耳不聞,步履匆匆,腳步利索。連帶著空桐悅也得加快步子,本就還瘀紫泛腫的膝蓋有些吃不消,走時還踉蹌了幾步,隱隱作痛。
途中路過很多人,他們大多以狐疑無語的眼光瞧著他們的舉動。空桐悅低頭捂臉,尋思自己有極大可能是被當成神經病出街了。
忽的腳步緩了,一抬頭,丫這老人家遇到熟人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