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繼的高潮讓她再難承受,陰阜一陣尖銳的快感衝上大腦。“啊……”她腦中一空,只覺肉|穴中有什麼噴湧而出,連大腿都溼了。
好多水!尿了?隨即一股混合著得意,自毫和狂喜的複雜心情湧上寒戰的心頭,他竟將雪兒操到失禁了?明白到這個事實,讓他的心更加瘋狂的想插她。想更加兇猛的操幹,更想將她插的更深,最好將他的巨肉整個塞進她的小肚子,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開。
“吼……”寒戰狂吼一聲,韁繩一抖,雙腿一夾,黑馬更似瘋了般狂奔起來,而兩人的連線處,只見寒戰粗大的Rou棒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抽插著寒雪已異常紅腫的陰阜,寒雪噴出的汁液濺溼了兩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馬半個身子。
寒雪被插的聲音都哽在了喉嚨裡,瞳孔猛然收縮,眼中淚珠隨風飛落,身體抽搐著,攬在寒戰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結實的背上劃出血痕。
“雪兒……雪兒……雪兒……啊……”隨著寒戰狂亂一聲大吼,他猛然拉住馬韁,黑馬狂嘶一聲人立而已,而寒戰的大Rou棒也隨著這一下,大半個頭部深深的插入到子宮裡頭。寒戰緊拉著韁繩任黑駒人立著跳躍著,卵蛋縮了縮,臀部抖了數抖,濃濃的Jing液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數灌入寒雪體內。
(12鮮幣)出使慶國之1
慶宮淫亂,敗壞倫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慶皇室之女早夭者眾,疑為慶君所弒。
寒雪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中探子送回的秘報,慶王華乾軍今年56歲,膝下五子具已成年,宮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還未成年。皇宮之中,皇子,皇女早死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後宮爭寵哪個女人不是蛇蠍心腸,你死我亡?但結合敗壞倫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這幾個字,就不得不讓人想到另一個層面,難道這慶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驚,忙將紙條塞入薰香爐,任火光竄起將紙條化為灰燼。
自與寒戰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氣的不與寒戰說話,進入邊城後,匯合了大隊人馬便朝著慶國繼續進發。這幾日兩人見面,她亦當未見,隊伍中近幾日的氣壓越見低迷她也全當不知。此時氣過了,看到那張密報,她竟產生苛待寒戰的錯覺,不由為之失笑。
掀起窗簾遠望,可見遠處稀稀落落的幾個毛氈帳篷。慶國是一個牧耕相結合的國家,與碧落接壤的邊境地帶是一望無際的草原,深入內陸後便是連綿千里的田野。漸入內陸,草原上的毛氈帳篷便密集了起來,隨處可見成群的牛,羊,俊馬,慶國民生昌盛由此可見。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簾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來的視線。
對寒戰的討饒求好,她不是不見,心中雖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見到寒戰便會讓她想起那一夜交歡時的驚心動魄,她還是會覺得心驚肉跳,羞於面對他。
那一夜,彷彿連月亮都染上了曖昧的紅,在滿地淫靡的Jing液與交合著的狼群包圍中,寒戰抱著她策馬狂奔,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合著。寒戰粗壯的Rou棒不知疲憊的一次次攻佔她的嫩|穴,在馬兒飛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幾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極致時失了知覺,可每次都會被寒戰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繼續讓人慾死欲仙的插搗,任她怎樣的哭喊、求饒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戰魔魅而狂野,讓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愛人,而是沈浸在淫慾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時,寒戰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藥,被寒戰在馬背上抽插了數個時辰,她的下體痠痛異常,整個陰阜都紅腫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Rou棒插的大開,還細細的往外溢著血絲,她連襦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