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出點距離,怎知,他得寸進尺又趨近,跟著上了床榻,雙臂一左一右的搭在她的臉頰兩側,將她整個人牢牢地困在床榻上,她沒有選擇,只能往後躺,感覺雙頰滾燙得都要冒出煙來。
她柔軟的氣息近在咫尺,引誘他的攫取,他的黑眸竄著兩簇灼灼慾火。
“呃,等等——”她既緊張又期待,但也怕受傷害,聽說第一回很疼的呀!
她試著推開他,但他文風不動,而且他的胸膛好硬,也好溫暖。
他的左手輕而易舉的揪住她開始亂摸的小手,將雙手高舉過頭,她看起來更加無措。
“我們就當一對真正的夫妻——”
她一怔,嘴唇半開,他趁機長驅直入,愈吻愈狂野,強烈的慾火四處點燃,他的大掌往下撫上柔軟的渾圓,她因難耐情慾的挑逗而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口中發出令人羞慚的呻吟。
光是愛撫他覺得不夠,灼熱的唇堵住她溼濡微腫的櫻唇,熾烈而霸道的宣示他的主權。
澎湃洶湧的情慾淹沒了兩人,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到達雲端……
她呼吸急促、嬌聲連連,他亦粗聲喘息,額上汗水滴落。
原來這飄飄然的感覺就是翻雲覆雨的滋味,而他跟她終於圓房了。
朱定康跟桑德的關係有了轉變,不管是錢莊夥計或是府第僕傭,都看出來了。
主子簡直將公主寵上了天,知道她可以一整天不吃飯,卻不能不吃甜食,所以特地吩咐下人,天天得到以做糕點出名的百年老店“玄甜齋”跑一趟,舉凡甜食都要買上一份,像是糖酥、糖油山芋、雪片糕、杏仁、松花、苔菜片糕……而且,必須是現做現買,不似過去,隨便買一堆。
只是,甜點就擺在她眼前,卻不是馬上可以吃,因為在另一邊備了一桌山珍海味,但都只有一小碟,顯然也是一人份。
她眨巴著眼睛,他笑望著她,瞧她小臉皺成了苦瓜,他仍然溫柔以對。
“真要吃?”她很想只往另一邊的甜食進攻。
他何嘗不知?他親自端起一碗飯,示意要喂她。
她粉臉兒羞紅,“好啦,我自己來。”
唉!以前師父跟她一般挑嘴,兩人都只挑甜食吃,如今可不一樣了,她得認份點。
朱定康瞧著她,她倒調皮,乾脆也喂起他來,兩人一起用餐。吃快點,她的甜點也能快快入她肚。
他從她的眼眸裡洞察她單純的想法,但他只是笑,順她的意,畢竟她已吃了不少。
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一個看賬冊,一個會在一旁看書陪伴,雀兒常跟其他傭人說,兩個主子瞧著、看著,兩人的目光會對上,相視一笑,再繼續做自己的事,然後愈靠愈近,然後耳鬢廝磨,她就聰明的退了出去,別在那兒礙手礙腳。
此刻書房裡,朱定康摟著桑德坐在膝上,一臉笑意的看著她滿足的吃著甜點。
見她的嘴角有糖粉,他忍不住低頭啄取她唇邊的甜蜜,但嘗著、嘗著,還是吃起她誘人的紅唇,情慾迅速被挑起,但他知道,她昨晚因為他一再的需索,累得睡到今午才醒來。
扣扣!敲門聲陡起。
桑德連忙從他的膝上起身,兩人恩愛是一回事,她可不想讓僕人們看了笑話他們。
“進來。”
管事馬上進門來,臉上有著不尋常的驚慌,“稟告主子,今晚的筵席要出問題了。”
朱定康連忙起身,“今晚招待的可是很重要的客人,怎麼能出問題?”
“是啊,偏偏主廚鬧肚疼,臨時到酒樓去找廚子應急,但那裡也是座無虛席,外頭大排長龍,廚子走不開身啊”管事已急得額上直冒汗。
桑德也知道今晚有特別的酒宴,客人全是專門買賣瓷器的商家,而這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