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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一想到這裡,芳心頓時亂成一團,下面眾人的談話,只成嗡嗡之聲。

關寒詫異道:“想不到魔教餘孽居然還死性不改,要不是安閣主撞破他們的老巢,還不曉得他們會隱匿到什麼時候?”

屈痕道:“安閣主的推斷不無道理,暗害無為大師可能只是他們的第一步棋,其後陰謀我們雖然無法知曉,但勢必非同小可,這個訊息,一定要趕快通知其他門派。好在後天無為大師發葬,天陸正道的各大門派都會有宿老到場弔唁,也省卻我們往來奔波送信。”

安孜晴點頭道:“就麻煩屈掌門與各位將此事轉告諸位同道仙友,預先作好防範,以免被魔教餘孽打得措手不及。不過,本座心中也有一點疑惑不能想通,也想聽一聽諸位見解。”

屈痕道:“安閣主有何高見儘管說來,咱們一起想想,或許也有一愚之得。”

安孜晴淡淡一笑,道:“本座儘管未曾見過無為大師,但他的修為,想必絕不會在殿青堂之下。至於一慟大師,那就更不必說了,自從二十餘年婆羅山莊一役,魔教教主羽翼濃戰死,部下或死或逃,已不復昔日鼎盛。

“孜晴不明白的就是,無為大師怎會如此輕易就遭了魔教的毒手?”

伍端沉吟道:“魔教妖孽素來陰險狡詐,正大光明的比拼無為大師自不懼任何人,可要是有人設下圈套暗算,無為大師一個不慎,總也有可能。”

安孜晴微笑道:“那麼,為何連一慟大師這樣高踞正道十大高手寶座的人物,竟也身負重傷,連一個魔教妖孽都沒能留下?”

關寒眼中精光一閃,道:“難不成是羽翼濃那魔頭根本沒有死?也只有他出手,才可能令一慟大師這樣的人物也吃了大虧。”

屈痕搖頭道:“不是羽翼濃,依照雲林禪寺派遣來本門傳信的僧人說法,一慟大師是遭一群不明身分的黑衣蒙面人圍攻,才寡不敵眾,負了重傷。”

關寒嘿嘿一笑道:“師兄,這些話我也有聽到。可小弟想的是,若果真是撞見了羽翼濃,一慟大師才吃了那麼大的虧,又賠進了無為方丈,這麼丟臉的事情,雲林禪寺恐怕也不肯實說,所以編造一點故事,也是有可能的。”

屈痕頭搖得更加明顯,回答道:“關師弟,要是一慟大師折在別人手中,或許會如你所言有所隱瞞,但倘若真是敗在羽翼濃手下,他絕不會遮掩!要知道,能夠在羽翼濃面前活著回來的人,那得是天陸頂尖高手。當年為了圍捕他,我們七大劍派,死傷了多少掌門長老?”

楚凌仙等晚一輩的弟子聞聽屈痕之言,情不自禁對羽翼濃生出敬畏之情。

其人已逝多年,可如今連屈痕提起他時,竟依然有這樣的評價,遙遙可想當年無敵天下的雄風霸氣。

伍端皺眉道:“安閣主的疑問,老夫也想不明白,也許要當面問過一慟大師,才能知曉。”

關寒苦笑道:“一慟大師是何等身分,除非安閣主當面,不然他不願多提,咱們這些人,連問上半句都不好意思。”

屈痕望向安孜晴,懇請道:“魔教餘孽盤踞雲夢地宮,無為大師不幸遇害,這兩件事情非同小可。安閣主,可否勞煩大駕同往雲林禪寺,有你主持,說上一句話,也比我等費盡口舌向眾人解釋,好出許多。”

安孜晴回答道:“孜晴恐怕要令屈掌門失望了。魔教之事,三大聖地等閒都不會插手,何況些許魔教餘孽,也不足令天陸正道側目。孜晴確需早日回返仙閣,不過屈掌門的提醒也有道理。這樣,本座就將凌仙與玉兒留下,後天攜了孜晴的親筆手書,與諸位同赴雲林,如何?”

屈痕見安孜晴堅持,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謝道:“如此就要多麻煩兩位仙子了。”

楚凌仙淺淺含笑道:“屈掌門這麼說,豈不要折殺晚輩?凌仙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