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至少比起羽翼濃,那是遠遠不如,之所以一呼百應,多半是看在阿牛的身世上,自然也有幾大護法公開撐腰的因素。
歸根究底,魔教被壓抑得實在太久,二十多年前慘痛的失敗宛如夢魘,時時刻刻折磨著每一個人心頭。
包括風雪崖等人,無部期盼有朝一日能有一位可重新統領魔教之人應運而生,上下齊心,重整山河。
因此雖說阿牛目前僅是差強人意的選擇,但於魔教而言,已足以激起眾人壓制心底那多年的希望之火。
風雪崖目光投向阿牛,微笑道:“少教主,看見沒有,你是眾望所歸,責無旁貸,你就不要再推辭,涼了眾兄弟的心呀!”
阿牛腦子裡亂成一鍋糨糊,由自己出任魔教教主的事情,雍輿情也曾提起過,但當時她的神態輕描淡寫,被自己婉拒後也不再提,哪像今天偌大的架勢?
想想自己以前懵懵懂懂,單純簡單的在紫竹林中跟師父修煉度日,若不是一場鉅變突然發生,多半會就此終老一生。
像統帥如風雪崖、雷霆、殿青堂這樣鼎鼎大名、桀驁不馴的人,這種事情,估計自己這一輩子連做夢都不會有。
況且象羽翼濃這樣的智慧雄飛之人,窮數十年之力,試圖化解正魔兩道恩怨而不能成功,如今兩道恩怨正愈演愈烈,自己一旦成了魔教教主,又該如何作為呢?
與正道衝突爭鬥,自己既不是這塊材料,也毫無爭雄鬥狠的興趣;讓一干教眾自生自滅,任人宰割欺辱,自己若無力維護,又豈能心安?
面對百餘人熱切而有咄咄逼人的眼神,阿牛轉頭向盛年、丁原求救道:“盛師兄,丁小哥,這可怎麼辦好?”
丁原看著阿牛漲紅的臉龐,知道他此時心中一定是著急不已,但自己該說什麼呢?
自己的這位師兄本是憨厚老實之人,如今的形式卻是於危難之處變幻莫測,阿牛應當如何選擇才是對他最好,丁原一時之間也沒有最肯定的答案。
沉吟半晌,丁原臉上浮起一絲笑容,一拍阿牛肩膀,裝作不以為然的道:“那些名門正派的人,不是就因為你的出身,才想要置你死地而後快,在雲林禪寺中逼死師父?
“阿牛,索性你就當了這個教主,給那些老頑固瞧瞧,好讓他們曉得咱們紫竹軒一脈士不可辱!”
他的話大合風雪崖等人的胃口,殿青堂更是大聲叫好。
阿牛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假如只為了和正道鬥氣便就任了教主,未免有點兒戲了。
盛年待丁原說完,才沉聲道:“阿牛,這件事還是要你自己決斷為好。只要問心無愧,就不用過多理會旁人如何評說。”
阿牛點點頭,似在細想,卻聽容雪楓不滿道:“羽羅仁,你怎麼不問問我跟雍師姐的意見?”不等阿牛開口,她已徑自說道:“你既然是羽教主的子嗣,前兩日有修煉了他留下的《天道》下卷三式絕學,這個教主你不來當,卻要讓給什麼人?”恆,除非是羽教主復生,不然任誰搶了你的教主之位,老身便頭一個不服!“
眾人無不目瞪口呆,連阿牛自己也這才曉得,原來剛才對陣之時所施展的三式絕學,並非魔教功夫,竟是傳自於《天道》下卷,難怪乎有如此石破天驚的威力。
雖然大夥心中震撼無比,可這時也不是討論《天道》下卷的時候,雷霆說道:“阿牛,我是阿柔的義父,說起來即是你將來的幹岳丈,拋開聖教的關係暫且不說,單憑這點,你也該好好考慮老夫和眾位兄弟的提議。”
雷霆把秦柔也抬出來,阿牛的頭就更大了。突然間想到師傅臨終的叮嚀,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天陸正道為敵,塗炭生靈。
若是加入了魔教,光這一條就很難遵守了。
況且自己之所以出手,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