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可我明明記得,那三千兩銀票,是我放進靜姐兒嫁妝裡的,不可能沒有啊。”
嫁妝數與名冊記錄不符,這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訊息,薛宸低頭對了對兩份嫁妝名目,果然兩份上都寫著三千兩銀票的字樣,可怎麼就沒了呢?
蕭氏記得直捏頭,唐家的人還在外面等著她發話,蕭氏撥出一口氣,走入了房內,從自己的私庫中又取了一疊銀票出來,準備往外走去,卻被薛宸拉住了,問道:
“太太這是幹嘛!你既然確定自己肯定放了銀票在嫁妝箱子裡,那丟了就是唐家的問題,你怎麼能再補一份呢?”
蕭氏嘆了口氣,說道:“唉,靜姐兒才剛成親第二日,這種事若是鬧起來,不管結果怎麼樣都不好聽,我先補上,讓靜姐兒高高興興的明天帶姑爺回門。”
說完就要走,薛宸卻拿過了蕭氏手裡的銀票,對蕭氏說道:
“銀票給我吧,我去問問到底怎麼回事。銀票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呢?為什麼嫁妝裡別的東西不消失,單單是銀票呢?這事兒絕不是普通的事,我不鬧,只是想問一問情況,這種事若是姑息,將來唐家都以為靜姐兒和您好說話,要是有心人事事拿捏你們,那可如何是好。”
蕭氏瞧著薛宸,她哪裡不知道這事兒有問題,可靜姐兒昨日才剛成親,今日就鬧出這事兒,唐家還派人上門來和她說,這就是逼著她再出一份的意思了,而且姑娘回門在即,他們也料定了,她不會在這個時候挑起事端來,所有的事情只好咬牙忍下,不得不說,做出這事兒的人,就是利用的她這個心理,著實壞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