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估量啊。”劉根生嘆了口氣道。
此刻,他的確很糾結,面對這麼多財富,要說不糾結,除非你擁有的財富遠超過這些,但是顯然劉根生從來沒擁有過這麼多財富,手底下最多的時候,也不過幾千塊,而這裡這些玩意可是價值幾十萬上百萬啊。
“不知道,劉哥,接下來怎麼打算?”帥宏直接開門見山問了,兜來兜去的,不是他的特長。
“是啊,怎麼打算?”劉根生糾結道:“說實話,原本,我已經想好了,這一戰之後,就跟著革命黨,或者說跟著你一起好好闖闖,卻沒有想到陳家居然如此之富有,若是僅僅價值數萬塊,我肯定不會絲毫糾結,可這價值數十萬,哎,我劉根生也是個凡人啊。”
“其實,在我看來,劉哥已經做出了選擇,只是你自己還未覺察到而已。”帥宏言道。
“哦,此話怎講?”劉根生一愣反問道。
“很簡單,若是劉哥真是貪圖這些身外之物,那麼就不會喊我來這,而是應該選擇趁我和我的部下沒注意的時候,將我們幹掉,然後,獨吞這些財富才對,而很顯然,你沒有這麼做,相反,你還敢將我獨自叫到這裡來,我想劉哥應該知道我的身手,我們倆單打獨鬥,在這裡狹小的地方,哪怕是你先拿出槍,最後走出地窖的人,一定會是我。”帥宏分析道:“所以,其實劉哥,你潛意識裡面已經做出了選擇,不是嗎?”
“哈哈哈,經過帥兄弟這麼一分析,似乎還挺有道理。”劉根生大笑道:“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宣告,哪怕我真想獨吞這批財富,但是,讓我昧著良心殺我的救命恩人,我劉根生是絕對做不到的,哪怕財富在翻上幾番,我也不會那麼去做,這點我劉根生還是能夠堅守的住的。”
帥宏點點頭,雖然相交時間不長,但是這點還是認同的,頓了頓後,突然反問道:“我倒是有個問題,劉哥難道就不怕我會對你不利?”
面對帥宏的反問,劉根生只是搖了搖頭,言道:“自打你一進入這地窖,雖然一直都在說這些黃白之物,但是你卻並沒有正眼看過,眼神中更沒有露出半分貪婪的神色,你同昨天那位嶽先生一樣,若不是身家鉅富看不上這點小錢,那就是真正的視錢財如糞土,帥兄弟,你說我說的可對?”
“呵呵。”帥宏笑了笑道:“其實,我們沒有你說的那麼高尚,但是當一個人有了自己追求,有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那麼,哪怕是金山銀山就在眼前,你也能夠做到視而不見。”
“是這麼個理啊。”劉根生似乎也突然想通了什麼,臉上的糾結之色已然消失不見,轉而問道:“來之前,我想知道你的身份,你說知道了你的身份,我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跟著你幹,一是死,現在若是我說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帥兄弟,你還願意告訴我嗎?”
帥宏一愣,沒想到劉根生這個時候來問這個問題,看來劉根生還真是已經做出了決定,於是笑道:“當然,不過,我的身份說出來,其實你也未必聽說過,但是,一旦傳出去的話,牽涉很大,因為現在正處於敏感期,所以,還請劉哥擔待。”
帥宏說到這裡,稍微頓了頓,才接著道:“黑龍軍,這三個字,不知道劉哥聽過沒有?”
“黑龍軍?”劉根生聽後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大笑道:“哈哈,敢跟老毛子叫板的部隊,我劉根生會沒聽說過,帥兄弟啊,看來,你太小看黑龍軍如今在華夏的影響力了。”
“我劉根生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是同樣是華夏人,華夏五千年文明,如今卻處處受欺,洋人隨便在咱們脖子上拉屎,現在好不容易出了個能夠同洋人較量,並且還能夠不斷取勝的隊伍,你說,我能夠不知道嗎?”
“或許,在你們眼中,我們會黨中人被革命黨邀請參加革命,無非是為錢為名,但是我劉根生敢說,除了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