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收眼底,心想,這小子做得還不錯,算是有他當年十分之一的風範吧。
大寶二寶都眼巴巴的張著嘴等待自家爸爸的投餵。
江景川剝了一個,示意大寶張開嘴,然後丟在他嘴裡,二寶也不鬧,只是嘟嘟嘴道:“我也要,我也要。”
怎麼說呢,江景川剝蓮蓬米都像是在打高爾夫一樣,動作不急不緩的,江爸爸疼愛孫子,一看到大寶二寶急切的眼神,剝蓮蓬時動作就忍不住加快,已經習慣了快速度投餵的大寶二寶就有些不開心了,好半天才吃到一個,都急死了。
“爸爸!”大寶忍無可忍,喊了一聲,看向二寶,示意他說下面的話。
二寶作為大寶的小弟,自然是當仁不讓的,“爸爸,快點快點!寶寶餓!”
江景川可不會像江爸爸這樣慣著他們,直接將幾個蓮蓬丟在他們面前,沉聲道:“嫌慢自己剝。”
蘇煙特意看了一眼自家公公,還以為江爸爸會說些什麼,或者幫大寶二寶剝蓮蓬米的,哪知道江爸爸只是看了一眼,很快地就撇過頭,當做沒看到一樣。
江爸爸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做爺爺的,跟做爸爸是不一樣的,隔代都寵,他可以寵大寶二寶沒有底限,可是他不能要求江景川也這樣沒有原則的寵孩子,江爸爸心裡特別清楚,這倆孩子的教育是自家兒子抓著的,他要是過了線,哪怕他是自家兒子的親爹,只怕兒子心裡都會有想法。
大寶二寶也是倔強,他們力氣也不大,也不會剝蓮蓬米,試了好幾次之後宣佈失敗,又像是失憶了一樣,完全忘記剛才那一幕,拉著江景川的手就開始撒嬌了:“寶寶餓,寶寶吃!”
看到自家兒子這麼識相,江景川僵持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了蓮蓬繼續剝了。
蘇煙跟江爸爸的關係在大寶二寶出生之後得到了緩解,現在也能說上幾句話了,在江景川跟大寶二寶剝蓮蓬米的時候,江爸爸問道:“下午聽景川說,你又在寫字了?”
“恩,寫了幾幅字。”蘇煙回道。
“等下拿給我看看,我給品鑑一下。”
蘇煙知道,對於書法迷的江爸爸來說,給出品鑑兩個字已經是最高的評價了。
現在江景川的辦公室裡掛著蘇煙寫的字,江爸爸的書房裡也有她寫的,江媽媽還偷偷跟她說過,有一次江爸爸的幾個好朋友來家裡吃飯,看到了掛在牆上的字就問了幾句,江爸爸表情別提有多得意了,說是兒媳婦寫的,還大加誇讚了一番。
“好。”
江爸爸看了看養得白白胖胖又可愛的大寶二寶,又想著蘇煙寫的一手好字,頓時心裡順暢了不少,以後哪個碎嘴婆子再在他面前拿他兒媳婦的家世說事,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正在這時,江媽媽端著一個果盤過來,裡面都是切好的西瓜,看到江景川跟蘇煙也在,笑眯眯地說:“正好,山莊裡的人說這西瓜是直接放在井水裡冰鎮的,可甜呢。”
現在有些農家樂的感覺了,山莊裡有菜園,山莊的主人特意請了人過來種菜,這幾天吃的菜都是無新增的綠色食品,也不知道是不是蘇煙的錯覺,她覺得自己的面板都嫩了不少。
本來大寶二寶的注意力都快被西瓜吸引了,江媽媽又轉到另外一邊,大寶二寶就沒再看了。
就算是夏天,也不能讓小孩子吃太多冰的,對身體不好。
江媽媽跟蘇煙現在的關係非常好了,兩人出去,別人說看著不像是婆媳,倒像是母女,雖然這番話有奉承的意思,但也不算誇張,兩個人坐在一起一邊吃西瓜一邊聊天,完全不避諱在場的兩位……噢,不,應該是四位男士。
江媽媽隨口問道:“前兩天跟你拍照的那姑娘是童園吧?”
當年童園跟隋盛談戀愛的時候,就連隋媽媽都沒看到她,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