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擺設、周圍的裝飾向郎州高檔酒店看齊,但是又多了一份文人儒雅氣氛。這個馬小玲還真是位能人。
“呀,蘇望來了,趕緊坐。”正在唯一開席的一桌邊上講話的馬小玲第一個看到了蘇望,非常熱情地打著招呼。
“嫂子,恭喜開張大吉,財源廣進啊。”蘇家的賀匾下午就送過來了。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馬小玲臉上像是一朵綻開的牡丹花。
“黎叔,賀姨,田叔,馮姨,李叔,楊姨,楊叔,夏姨你們都來了。”蘇望分別給黎小明的父母親,田大勇的父母親,楊志軍的姑父姑母以及父母親打著招呼。
“蘇望,趕緊坐,就等你了。”幾個人在那裡打麻將,加上黎小明、田大勇剛好湊成了兩桌,楊志軍和黎小娟則在一邊當參謀,順便搞點卿卿我我的小動作,而賀秋菊和夏慧春則在一邊吃著瓜子,眼睛時不時瞟一眼楊志軍兩人,臉上露出意味的笑意。
大家看到蘇望來了,都放下手裡的牌,黎緒剛、田壯飛、李曜暉、楊德剛還和握了握手,畢竟蘇望現在不僅是他們晚輩,也成了和他們一類的幹部,甚至比幾個人級別還要高。
黎緒剛拿出一包精品白鶴煙,散了一圈,然後回頭說:“就差武大隊了,這牌就散了吧。”
幾個服務員過來把麻將桌收了,然後開始把餐巾、碗筷、酒杯擺好,然後擺出一箱蘇望中午送過來的醉鄉酒。
“蘇望,聽說賈縣長現在注意到你了。”黎緒剛開門見山地說道,他們這一夥子人湊到一塊,最關心的還是縣裡的各種局勢走向。
“還不是荊南日報那篇文章,蘇望,麻水鎮的蘇鵬飛就是因為在郎州日報發表了幾篇文章,就被賈縣長看中了。看來他是個愛才的人。”李曜暉後面接了一句道。
“叔,不瞞你們說,我這文章還請了高人修改的,要不然怎麼能上報呢。”蘇望嘿嘿地說道,“我一個學工科的,那有那麼好的文采。”
旁邊田大勇插話道:“我就說,蘇大將以前寫作文,也就一般般,怎麼突然寫出怎麼一篇花團錦簇的文章來。”
田壯飛瞪了兒子一眼,“寫文章,不一定要有好文采,關鍵是要會怎麼領會上面的精神,發現契機。好文采,那是秘書,當領導要有戰略目光。”
“能寫出好文章來不重要,能寫好文章的人多的是,可荊南日報一期能刊登多少文章?所以關鍵是上荊南日報的能力。”黎緒剛指出問題的關鍵來。
“說到我們縣好文筆的,其實縣誌辦的張宙心算得上前三甲。當初姚書記在義陵的時候,他可是專用筆桿子,曾經一篇文章驚動了整個郎州地區,可惜,姚書記一走,他就被閒置了。”李曜暉感嘆著說道。
聽到是張宙心的事情,蘇望頓時感興趣了,連忙問道:“李叔,這張宙心我跟他談過,不僅很有文采,而且很有能力,他怎麼就給指到我們縣誌辦去了。”
“張宙心是潭州人,也是77年恢復高考第一批大學生,好像是東越大學中文系的,81年不知怎麼地就給分配到我們義陵縣了。當時是姚書記當縣委書記,很快便被提拔為縣委辦副主任,成了姚書記的專用秘書。84年姚書記升任郎州地區行署副專員,卻沒有把張宙心帶走,還是縣委辦副主任。一朝天子一朝臣,張宙心便給下到江東鎮當副書記。可能是年輕氣盛,跟當時任鎮黨委書記的林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