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文章,我絕不會給倪叔留下什麼手尾的。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倪文章點了點頭不再言語了,鍾志國卻mō了mō下巴突然有冒出一句道:“其實我最想的還是開一家影視公司。”
蘇望三人一聽,都不由笑了,這個鍾志國還真是個妙人。
待到倪文章鍾志國兩人離開,蘇望不由向陳元庚打聽到鍾志國的背景,他在圈子裡泡得比蘇望要深得多。
“鍾志國的父親是外貿委副主任鍾韜,才五十來歲,跟倪文章父親倪國秀關係很密切。”陳元庚看了一眼蘇望,然後端著杯子,慢慢喝著裡面的飲料。他的身份很微妙,完完全全一個旁觀者。
蘇望點了點頭,也緩緩喝起杯裡的飲料。
第二天蘇望來到首外,託人帶信後過了好一會石琳才下來。只見她雙眼微紅,很明顯是哭過的樣子。
“石琳你怎麼了?遇上什麼煩心的事了嗎?”蘇望小心翼翼地問道。
石琳看了一眼蘇望,有點不好意思道:“沒什麼,我剛剛看到維特留下遺書自殺。”
蘇望心裡不由輕輕舒了一口氣,用有點怪怪的眼神看著石琳,這個小妮子,不會像《紅樓夢》裡的林黛yù那樣多愁善感吧,聽得“你在幽閨中自憐”等句便“仔細忖度不覺心痛神痴,眼中落淚”。
石琳鼻翼微微一動,瞪了蘇望一眼,“狠狠”地說道:“你在想什麼呢?”頓了一下像是對蘇望解釋道:“其實我只是有點感xìng而已,感傷維特為什麼要自殺呢?幾曾隨逝水,豈必委芳塵。”
蘇望馬上擊節叫好:“好,這句詩句做得好,石琳你真是太有才了。”
石琳不由一笑,如同陽光下綻放的牡丹,“這句詩句不是我做的,是《紅樓夢》裡薛寶釵做的《臨江仙?柳絮》的一句。”
蘇望嘿嘿一笑,“我是說引用的好。”頓了一下嬉皮笑臉道:“老不看《三國》,少不看《水滸》,男不看《紅樓》,nv不看《西廂》,我對《紅樓夢》只是初讀過一遍,瞭解得不多。”
石琳不由樂了:“你總是有理由。對了,今天去哪裡?”
“你做主,去哪裡我都樂意奉陪。”
“今天陽光明媚,你陪我去yù淵潭公園寫生吧。”
“咦,石琳,你還會畫畫?”
“那當然,我姥姥是滬江美院畢業的,從小她就教我畫畫。”石琳半昂著頭說道,然後轉身回宿舍去去東西去了。
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蘇望目不轉睛地看著在那裡專心致志畫畫的石琳。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石琳的側影現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加上身前湖面點點的粼光,以及樹葉透下來的星星陽光,如夢如幻,如同凌bō仙子一般。
蘇望一言不發等了兩個多小時,石琳終於完成了一幅畫。她示意蘇望過來,評價一下她的作品。
蘇望看著這幅水彩畫,抓了一會腦袋。實在是因為他對書畫作品鑑賞水平有限,不好妄加評價。
石琳微側著腦袋問道:“怎麼樣嘛?你倒是給個評價呀。”
蘇望凝神看了一會轉過頭來說道:“看到這幅畫,我彷彿聞到了隨風從遠處飄過來的淡淡清香。一種在風和日麗下huā草散發出的淡淡清香。”
石琳看了蘇望好一會,最後莞爾道:“好吧,算你過關。”然後她把東西收好,歡快地跑到湖邊,把沾了一點顏料的手洗乾淨,最後一屁股坐在蘇望的旁邊。“站得好累,休息一下。”
過了好一會,石琳突然側過頭對蘇望道:“蘇望,你能講講你和龍秀珠的故事嗎?”
蘇望不由心一沉,她怎麼知道自己的這段經歷。不過當初自己和龍秀珠的事在義陵不算秘密,只要有心打聽還是能知道一二的。
沉寂了十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