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吃香的一個職業,尤其是一些知名媒體的記者,那就更不得了了。即使很多地方把防記者放到了防火防災同等重要的地位,但真正面對記者時,心裡再罵,但表面上還是要做得過去的,甚至幾乎快把他們供在神龕上,只希望他們不要報道對自己不利的東西。
江芸芸作為一個美女記者,在工作中就更是受到優待了,只要她出馬,一般都沒有擺不平的事情,但今天,這個冷冰寒竟然完全無視她的存在,實在是讓她大感意外,甚至驚詫萬分了。
一旁的李飛唰一下冷汗就下來了,雖然烈日當空,可他還是覺得心裡是一陣陣寒意,這說好的事情要是辦不好,回去該如何交差呀!這個孩子也太有個性了吧?
他急忙緊跑兩步,攔在冷冰寒面前,臉上擠著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說道:“冷同學,別走呀,你不喜歡採訪報道,我們就不採訪報道了。”此時也顧不得該如何向報社交代了,大不了下來再給他們賠禮道歉。
冷冰寒想了想,這樣走了還讓不知情的人以為自己沒錢,是搞惡作劇呢,況且指不定還有多少孩子等著這筆錢去援助呢!於是也停下了腳步,再次核實完李飛的身份後,拿出剛才毛遠媽媽拿出的一百塊錢,說道:“這是一位阿姨讓我幫她捐贈的,名字你就寫她兒子毛遠吧……”
李飛接過這一百塊錢,差點沒哭出來,看著冷冰寒期期艾艾說道:“這沒問題,不過……那個,那個……”
冷冰寒知道他的意思,不緊不慢從兜裡掏出一本支票簿,寫了一張一萬地支票遞給李飛,說道:“這個你們要收吧?”
九十年代個人支票業務雖然才剛剛興起,個人支票是在銀行卡推出使用之前作為個人非現金支付的一種選擇,能滿足客戶的個性化支付需求。雖然使用的瞭解的人不多,不過這裡畢竟是首都,應該不會像其他地方的人那麼見識淺薄一些。
李飛呆呆地看著手裡的支票,像掉了魂兒似,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作為希望工程首都捐助中心的工作,他經常會接觸到眾多的支付方式,個人支票自然也不例外,真假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
不過這樣的支票大多都只會出現在一些留學回國的海歸,或者是私企老闆身上,現在看到一個孩子很隨意就寫出一張支票,委實有些讓人震驚,對他而言,至少比這個孩子能夠為希望工程捐款一萬元還來得震驚。
但這些都不是能夠讓他如此失態的原因,而是因為他認出來了,這種支票是中國銀行僅限於私人在銀行存款超過一千萬元的超級貴賓而推出的,換句話來說,就是這個冷冰寒賬戶下足足有超過一千萬元的存款,這還僅僅只在中國銀行,這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他究竟是誰家的孩子呀?父母能夠放心把這麼一大筆財產放在他的名下供他支配。
這可是一千萬呀,不是一千塊!
李飛不由哀嘆,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呀,怎麼自己就沒有這麼好的命呢?
他噓嘆了良久,直到冷冰寒等得不耐煩,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他才恍然驚醒過來,急忙給冷冰寒辦起了捐贈手續。雖然冷冰寒捐贈並不想要留名,不過這畢竟是需要完善的手續,總不能把錢給一個人,連任何憑證都沒有吧?那私人把錢給用了也說不清楚。
辦完手續後冷冰寒很快拉著楊柳就離開了。正走著,忽然聽見背後有個清脆的女聲,“冷冰寒,你給我站住!”
冷冰寒扭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叫江芸芸的記者,只見她她圓睜杏目,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看,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我都說了我不接受採訪!”冷冰寒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地說道。
“你別自作多情,我不是來採訪你的,我是要你為剛才的態度而向我道歉!”江芸芸咬牙切齒地說道,剛才冷冰寒正在辦理捐贈手續,她強忍住了心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