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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若方便,且先讓鳳鳴歸去,因攜了夫人愛女,鳳鳴不便做多逗留,他日尋著機會鳳鳴定定登門拜訪,以彌今日不敬之罪!”
他雖言語間無絲毫退讓,但說出的話卻合情合理,畢竟皇上確實沒有下旨。凌嗣言悶了半天,沉默的讓人讓開了道,眼瞧著馬車緩緩離去,她看向一旁的凌如雁斥道:“以後不可這般莽撞,且不說那人究竟是不是你的未來夫婿,即便是,你也不能失了分寸,我凌某雖是莽夫一個,但我的女兒也萬不能叫別人瞧低了去,名門閨秀,就該有閨秀的樣子,隨意去掀別人的車架,成何體統?”
聞言,凌如雁咬牙抗議道:“爹爹不是也想看一看瑾王風采嗎?女兒雖魯莽了些,但不正是合了爹爹的心意麼?若爹爹有心阻止,剛剛女兒跳下馬的那一刻爹爹就該阻止了,而不是現在在人家那裡吃了癟就跟女兒發脾氣!”
“你!”
聞言,凌嗣言一張老臉幾乎都氣紅了,卻只看到凌如雁一翻馬背揮了鞭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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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重複駛向街道,對於剛才二人的談話,水慕兒一字不漏的聽進耳裡,眼瞧著蕭鳳鳴無半分異樣,她猶豫了半響終於開口道:“你早就知道皇上有意要為你賜婚的事?”
蕭鳳鳴看了她眼,神色紋絲未動:“皇上既未曾開口,現在言之尚早,且不說凌嗣言同不同意,就憑北陵將軍的頭銜也足夠皇上考慮十天半月,你不必憂心!”
龍飛塵怎可輕易讓一個手中握有幾十萬大軍的將軍家族輕易與他聯姻了去。
水慕兒臉上一赫,忍不住剜了他眼道:“誰憂心了!”
蕭鳳鳴眉梢一挑,鉗了她上前,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眼睛道:“臉上都寫著呢!”
水慕兒面上微熱,忍不住拍開了他的手:“誰臉上都寫著,你倒是要問問你自己,可別吃著碗裡瞧著鍋裡!”
她佯裝生氣的背過身,蕭鳳鳴好笑的瞧了她鼓得胖乎乎的小臉,忍不住圈了她在懷裡:“好了,沒什麼生氣的,我說過,今生只承認你一人是我妻,恩?”
他將頭擱在水慕兒的肩上,陣陣呼吸噴灑在她的頸脖處,水慕兒心中一暖,忍不住便向後靠了靠身子,察覺到蕭鳳鳴的手臂收緊,她唇角一勾,威脅的道:“行,若是你膽敢移情別戀,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何種手段?”蕭鳳鳴挑眉。
聞言水慕兒直接做了個“咔嚓”的動作,蕭鳳鳴頓時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娘子怎麼忍心?”
“對於薄情郎沒什麼好商議的!”水慕兒歪著腦袋堅決道。
“好!好!好!”
蕭鳳鳴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立刻就瓣過她的身子:“既是這般,那作為此刻為夫用情專一的獎賞,娘子是不是該先餵飽它?”
才不過一日未見,他竟似覺得許久不見她,難道這便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鳳鳴心中動了動,星光點點的眸子,忍不住專注的看著她。
他話音才落,水慕兒下意識的瞧了某處一眼,臉色赫然:“別不正經,西風還在外頭呢!”
“他聽不到!”
彷彿為了配合他家王爺的說辭,車簾外立刻傳來西風的聲音:“王爺,屬下突然想起還有樣東西沒拿來,王爺夫人稍等片刻!”
馬車驟然一頓,話音才落已聽了腳步聲疾步遠去,眼下馬車所處的位置正是一片密林之中,穿過這片密林,前頭便是行院。水慕兒訝然的張著嘴巴,她都來不及說不,唇已經被蕭鳳鳴封住。
察覺到水慕兒的抗拒,蕭鳳鳴低著聲音在她耳邊道:“娘子不可辜負西風的一番心意,眼下他指不定在哪個地方蹲著呢,所以娘子我們早解決早上路!”
水慕兒喉中發出低聲的抗議聲,但卻盡數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