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你說這個病人是怎麼回事啊?我可聽說了,說是從河裡撈上來的,而且還有槍傷。”
畢竟都二十一世紀了,又不是上世紀的民國,那可不是刀啊什麼的,槍誒,多可怕的玩意兒,惹上有槍的人,那這個人本身也是挺可怕的。
“你怕了?”
“有點兒...怵得慌。”雖說對南丁格爾宣過誓,對病人都一視同仁,但架不住這普通血肉之軀的胡思亂想啊。
“放心,要相信警察,人家都報警了,就算真有事,警察也會干涉的,咱們呢,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白雪這麼安慰她,但其實她門兒清,所謂報警立案基本上都是瞎胡吹。
表面功夫。
“也是。”小護士點點頭,被說服了。
白雪笑笑,然後見她沒留意,從自己白大褂的衣兜裡拿出手機,解鎖後點開通訊錄,找到夏墨的手機號碼,同他傳了一封簡訊過去。
當中內容不過兩行,短短六個字。
……
喬已醒。
有暗盯。
(初識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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