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看了眼那車拉著的東西。不過都是用瓦楞紙箱裝著的,不知道具體裝了什麼。但那皮卡的防水布尺寸有些偏小,又沒綁嚴實,就漏出了一點,夏墨看出來箱子上有用膠帶拆過又封上的痕跡。估計是臨時找出來湊數用吧。
三蹦子暫時靠在路邊,店員轉過身看夏墨,戳穿他的拙劣。
這種時候夏墨就會琢磨了,要是空桐悅在身邊,她插科打諢估計能圓回去。實在圓不回去還能武力制服。奈何凡事沒如果,夏墨沒有隱瞞對方的必要,將自己的訴求說了出來。不過換了方式,同他講自己是因為那個墓的事情而來。
一年前的考古活動是很實際且擺在那裡的,在鄉下就沒有瞞得住的事情,夏墨相信對方即便不知太多內情,但也不至於一無所知,他不算說謊。
……
對方的態度比夏墨預料中要冷靜,甚至他是以一種無奈且鄙夷的神情來看夏墨。
那是一種怎樣的無奈呢?夏墨想了想,對方的感覺就像是坐在荷葉上的一隻青蛙,他作為水上的旁觀者,注視著水下的魚和蝦米的動向。某天蝦米向他問路,最後卻又不按照他給的路走,結果進入了魚的肚子。簡而言之,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這種情況絕對不止一次了。或者說,墓的事情來打聽的人不止一個,甚至不止一撥。
夏墨愈發肯定帽兒山的事情,舒心是知情人,但,她瞞了很多下來。資訊的不透明是很可怕的,它就像埋在土裡的被點了引線的炸彈,哪怕偏差一點,都隨時要命。
“我只是好奇,你也可以理解成我是被派來打聽訊息的。”夏墨這麼說道。
店員轉過身,從衣服兜裡摸出包煙。煙是軟殼的,被擠壓了後有些變形。他也不在意,抽出一根叼進嘴裡,用打火機點燃。
吸了一口後,店員開口道:“想問什麼?”。
“那座光頭山的廢墟下,是不是以前的帽兒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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