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也沒敢坐下,站在堅野真跟前,搓著手,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我昨天..應該沒..沒做什麼吧?”說的空桐悅自己都心虛了。
她是真不曉得自己昨兒心情可以差成那樣,居然兩罐啤酒就瘋了。
堅野真的回答也是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你喝醉什麼樣子,你自己心裡沒點兒數麼?”
空桐悅:“……所以..做了什麼?”
“哦,也沒什麼,就是想把人家店面的櫥窗玻璃砸了。”堅野邊說邊有意無意地整理了下自己衣服的袖口,語氣淡淡然。
空桐悅聽著嚇到腿軟,驚得直接原地蹲下。媽耶,她喝醉可以這麼瘋狂的嘛?
“有..砸嘛?”
“你覺得呢?”如果她砸毀了,就不會這麼舒坦得睡到自然醒,早就被拘留所的警察給拎起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月兒扶著茶几,驚恐未定。
“既然回憶完畢了,就來談談別的吧。”
“談什麼..呀?”空桐悅試圖賣萌矇混過關,堅野看都不看她。
“這個,自己瞧,瞧完就談賠償問題。”堅野從茶几上的某本書籍裡抽出一張a4紙,甩到空桐悅面前,一副高不可攀的拽樣。
月兒連忙拿起,看著紙張上被人列出的一條條,愁的五官都擰在一起。
“酒錢、洗衣費、精神損失費..不是大哥啊,咱何必這樣呢?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見,少點傷害多點包容難道不好嗎??”寬宏大量這種優良品質它不香嗎?
“別套近乎,我們不熟。”
“我們是同學呀!”空桐悅擲地有聲。這同學之間不就是互幫互助嘛,友誼的小船保持穩定不好麼?
“你也說了,只是同學,我又不是慈善家。更何況親兄弟還陰算賬呢。”堅野真不可置否。
“就算..就算關係一般,好歹咱們也是在一個屋簷下住了一晚上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吧!”據理力爭,垂死掙扎。
“對了,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昨天睡得那些床單被套我都要換,還得殺菌消毒,所以你還得賠我一套四件套和一次消毒公司的錢。”堅野說著還想把紙抽回來再補兩條。
月兒拍開他的爪子,把紙塞進嘴裡,不給他任何機會。
嚼著紙張,空桐悅怨念地死盯堅野。對方倒是心情大好,眉眼間都有笑意,名為戲謔。
“沒事,我家紙還有很多,這張吃了我可以再寫。我是不介意你的特殊愛好,反正紙的錢算在你頭上。”
某女頓時瞪大眼睛,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尼瑪奸商啊!
空桐悅人往後一倒,趴在地上躺屍。
蒼天吶~大地啊~這究竟是什麼人間疾苦啊~~
堅野坐在沙發那,就靜靜看這個戲精演。
月兒則是越想越憋屈,千年冰山這廝太過分了!氣的她拍著地板滿地打滾,活脫脫一個撒潑耍賴的小朋友。
這一系列舉動屬實是幼稚的,幼稚到都把堅野給逗笑了。他別過頭,嘴角勾起大大的弧度,心情變得十分好。但轉回來又擺出副高傲冷酷臉。
“矯揉造作,成何體統。”
空桐悅秒站起,艱難嚥下嘴裡的紙團子,以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往沙發上一靠,生動演繹了什麼叫葛優癱。
“我是真的沒錢。你昨天跟我過去你也看見了,我現在不止沒房子住,連房租都要不回來,哪有錢賠你這個費那個費的。”她連一件衣服都沒有,都這麼慘了,千年冰山這廝居然還敢壓榨,他簡直沒有心啊!
“總不能一句你窮你有理,就搪塞掉一切吧。別忘記除了昨晚的賠償,還有你欠我的門錢。”於情於理,堅野都想不通空桐悅哪來的勇氣和他談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