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一之宮陰不予認同:“學校怎麼不能去了,我看她挺精神的。”高中課程拖拉不得,再者瞧她出祠堂時那一臉懵懂,有眼睛都瞧得出來是剛睡醒,哪兒有認真受罰的樣子?
阮卿:“她是你閨女,不是你下屬,把你那個‘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的歪理收起來,你不在乎我還在乎呢!”
關於上課這點,月兒有話說。
“那個..阮阿姨,其實一之宮叔叔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踹門之事校方有處分,若是今日我們請病假..落到旁人耳中,怕是會有刻意偷懶逃避之嫌。”這傳出去也不好聽啊,會落得個無擔當無羞恥的唯喏人設。
一之宮陰:“聽見沒,這孩子自己惹的禍!”說到此處伸出手指了指一之宮魅,滿臉的恨鐵不成鋼。
話音未落就遭到了自己妻子一記白眼。把人撂在一邊,阮卿徐步往空桐悅跟前走。
“話雖如此,可難不成真讓你們倆孩子瞎折騰嘛?”阮卿覺得空桐悅跪一晚上,應該也是不舒服的。女兒家身子骨本就比男人弱些,不好好養護怎麼行?
月兒淡笑,這一碗水..該端還是要端平的。方才幫一之宮陰說了句,現在也該緩和,同樣是維護下自己。否則惹得阮夫人不悅,到頭來夾板氣還不得是幾個小輩受著。
“踹門一事出來,在副校長眼中,幾個惹事的學生形象已經差到極致,短時間內亦是無法逆轉。因此不論我們做什麼,於他們而言都是頗有微詞,病假請求自然也會駁回。既然左右都會惹人嫌,不如找個旁人無法戳的由頭,最起碼先過了眼前這坎兒。”
話至此處,阮卿已然心中有數:“我親自去請假,請、事、假。”家長去學校當面請假,校方人總不好拒絕吧。
語畢,阮卿轉身看了眼一之宮陰,而後怒氣衝衝地走掉,顯然,對於鎖祠堂罰跪這件事,她意見大了去了。
“你說說你,一天到晚惹麻煩,早晚收拾你。”一之宮陰訓了兩句就跟著阮卿出去,出去還不忘把自己親兒子帶上。
儼然就是去哄媳婦的架勢。
魅被訓得各種憋屈,對著自己老父親離去的背影做了個大鬼臉。
所謂一物降一物不過如此。
空桐悅則是旁觀這出家庭喜劇,沒再做表示,只是在人走後有意無意地低頭捋了捋頭髮,眼中的一抹狡黠轉瞬即逝。
“果然媽咪是我的大救星啊~”魅呈大字型向後一倒,躺在自己床上,愜意感慨著。
“是啊是啊,都不惜裝病了~”月兒走過去,把她那掀起來的裙子拉下來,“自己家也給我注意點形象。”空桐悅表示,自己並不是很想瞧見她內褲的花色。
魅翻了個身,將一邊睡裙吊帶放下來,單手撐著腦袋,用自以為最風情萬種的姿態瞧著空桐悅:“來呀大王~奴家等您都等著急了~”
哦~這令人起雞皮疙瘩的biao味兒~
空桐悅眉頭一挑,大清早就得玩兒這麼刺激嘛?
平常也就糊弄下罷了,今天某女忽然玩心大起,眉眼笑成一條縫,回答。
“好啊~”說完月兒便帶著笑容,捲起袖子,一腳踩上魅的床。
某魅兔子耳朵突然支稜起來,彷彿是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姐妹,我開玩笑的~”該慫還是慫。
“是麼?晚了。”空桐悅直接撲上來。
“救命啊耍流氓啦~!”殺豬般的叫聲。
……
五分鐘後= ̄w ̄=
“嚶嚶嚶~奴家不乾淨了~”魅裹著被子縮在床角落,兩行麵條淚,悔不當初。
“不就是給你推個拿按摩下,至於反應那麼大嘛。”月兒拍拍自己被弄皺的衣服,一臉淡定,頗有種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