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夠意思!”田林拍了拍金濤的肩膀。
“應該的呀!我與武哥雖然交往不多,但他是南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當然要幫一把了!
去年我踢球骨折了,南柯他們不是幫了我很多的忙麼!”
“呵呵,你去年骨折的事,我還真沒幫上多少忙,因為當時有事外出了,真正幫你大忙的是郝仁哥。
哦,對了,郝哥現在怎麼樣?你還經常跟他聯絡嗎?好久不踢球,我都沒見過他了!”南柯想起了郝仁。
“聯絡啊!我們經常聯絡,有空我就跑到他店裡去向他討教炒股經驗,感覺受益匪淺!”
“哦,那你有沒有開始炒股?賺錢了嗎?”
“小試了一下牛刀,收穫還行,等我哪天賺大錢了,請你們吃飯!”
“好啊!”南柯向金濤投去了讚賞的目光,“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幫武哥請律師!”
“你說的還不夠準確,兄弟,”田林接話道:“真正的當務之急是要接待師傅和桂花姐雙方的家屬,他們可能今天下午或者晚上就要到了!”
“哦,對了,我怎麼把這事都忘了?!”南柯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田哥,你有什麼打算嗎?接待家屬應該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一點經驗都沒有!”
“是啊!這種境況下接待家屬,而且是兩方的家屬,花點吃住的錢是小事,主要是情緒安撫這一塊確實很難啊!
我的初步設想是,他們人一到,我們就把他們接到酒店去先住下來,兩方的家屬暫時最好是不讓他們見面,後面看具體情況再作安排!”
“嗯,好!你們一線崗位太忙,走不開,如果他們來了,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出去接人,我假都不用請,跟餘經理說一聲就行了!”
“好的,到時候我聯絡你!”
“南哥,你一個人應付得過來嗎?要不你到時候叫上我一起去!”金濤自告奮勇。
“行啊!”
下午,離下班還有近一個小時,田林打電話告訴南柯,武大紅的家屬快要到小鎮汽車站了,南柯決定馬上開車去接。
潘桂花的老家比較遠,家屬過來的時間應該會晚一些。
南柯出了辦公室,叫上了金濤,跟餘經理說了一聲,就開車去車站接人。
“兄弟,你骨折的地方鋼板拿掉以後有沒有什麼反應?”車上,南柯問金濤。
“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挺好的!就是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疤,變醜了!”
“呵呵,那倒沒事,腿上別人看不見,你又不比女孩子,夏天要穿裙子!”
“嗯,那倒也是!”
來到汽車站,南柯剛把車停好,就看到一輛長途大巴從大門口開了進來,正是武大紅老家開過來的車!很快,車上的旅客開始下車。
“南哥,我們該舉個牌子,不然他們很難找到我們!”
“我想過了,萬一接不到人我就打電話,他們都帶了手機。”南柯邊說邊審視著下車的旅客,“不過,不用打電話了,你看,那兩個人應該就是!”
南柯看到有一男一女,男的大約六十歲左右,頭髮鬍子都白了。女的三十出頭的樣子,兩人都沒有帶什麼行李。
從兩人簡單的行李,下車凝重而茫然的表情,還有男子和武大紅頗有幾分神似的臉型,南柯判斷男子就是武哥的父親,而女子很可能是武哥的妻子。
“大叔,您好!請問您是武大紅的父親嗎?”南柯上前主動打招呼。
“嗯,我是武大紅父親!你是?”
“我叫南柯,他是金濤,我們倆是跟武大紅一個公司的同事,都是武哥的好朋友!田林大哥工作忙沒空,我們是特地過來接你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