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姿說道。
“她倆人乾的?”我驚訝地問道:“為什麼啊?”
“因為監守自盜唄。”老道走到那木佳利跟前,說道:“不,確切地說,本身就是賊。”說著,我見他上前對準木佳利的臉一揭,我見他居然揭下一張人皮面具來。
面具下,是一張更為漂亮的臉,但是卻全然陌生。
“這?”我吃驚道。
“這個女人的易容術不錯。”老道將人皮面具舉到我跟前:“你聞聞。”
“臥槽真噁心,聞什麼?”我啐道,真拿我當狗了啊。
“有沒有什麼氣味?”老道笑道。
老道這一提